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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正熾!
徐大仁與競選總部的助選員們,認真的討論下午的拜票行程,陳仲謙與張志偉開車過來,一個旋風轉停在總部面前,讓眾人嚇一大跳,皆往後大退一步,發出驚呼聲。
「誰啊?」
「怎麼開車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責怪。
張志偉停穩車後,隨即下車走到徐大仁面前,公事公辦的態度對他說:「徐先生,關於於浩意的案子,我們想請你跟我們回局裡走一趟做說明。」
徐大仁面部表情,從禮貌的微笑轉為凝重的僵硬,其他助選員不瞭解這是什麼情況,忿忿不平的說:「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這命案怎麼跟我們徐助理有關係?」
「快找羅議員出來。」
「一定是哪有誤會了。」
「不要亂抓好人啊!」
就在張志偉快要無法招架這群助選員時,陳仲謙從車上跨步下來,低沉喝了一聲:「你們全部都給我安靜!」
眾人被這突然的大聲嚇了一跳,安靜片刻後,隨即又有人說:「你是在大聲什麼啊?我們羅議員」
陳仲謙說:「找羅議員也沒用喔,而且我們來這之前已經告知他了。」他轉身對徐大仁說:「麻煩你跟我走一趟,我們就問幾句話,沒什麼事,很快就回來。」
徐大仁面色凝重的假笑點點頭,他往競選總部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心裡對於羅偉銘沒有事先告知他,刑警會找他約談的事情非常不滿。
「看什麼!上車啊!」張志偉不客氣的對他說。
徐大仁瞅他一眼,便沉默的上了車。
到了刑事局,陳仲謙對徐大仁以禮相待,讓張志偉為徐大仁泡一杯茶,他帶徐大仁進偵訊室,陳仲謙照慣例先問:「徐先生要不要找律師,等律師來我們再開始?」
徐大仁冷哼一聲:「我又沒做什麼,叫律師來不就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也是,反正不過幾句話。」陳仲謙往椅背一仰,與徐大仁雷霆對視,等張志偉把茶泡上來。
不一會,張志偉將茶拿進來了,禮貌的放在徐大仁面前,並將監視錄影器拍出他的身影的那張紙,遞到他面前:「徐先生,請問紙上面這個人是不是你?」
徐大仁只低頭看那張紙一眼,歪嘴一笑:「我怎麼會知道?這是何年何月何日?連人臉都沒有!你們該問神而不是問我吧!」
陳仲謙彷彿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回答,口氣輕挑的笑笑:「這是於浩意死者案發當天的路口監視器畫面,拍到了這樣戴手套的身影。」
徐大仁反問他:「那又如何?」
「嘖!」陳仲謙不耐煩的吱了聲:「可是有目擊證人說,這是你呢!」
徐大仁往偵訊室的大玻璃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倒影,大玻璃對面的人,是誰呢?管他是誰呢!徐大仁冷笑:「就算是我又怎麼樣?這也不能證明我殺了於浩意。」
「是沒錯,」陳仲謙用尾指挖了挖耳洞:「但死者的頸部的勒痕,化驗出很多這種手套的纖維,表示她是被人戴著手套勒死的。」
「我有流手汗的毛病。」徐大仁沒有閃躲這個話題:「有時候拜票時,會代替羅議員跟民眾握手,所以我會戴著白手套才不會因為流手汗尷尬,但不代表我會殺人,而且那天人來來去去這麼多,我沒什麼時間抽開身。這種手套五金行沒多少錢就一大包,我是戴了也不能表示兇手是我吧?」
「是的!徐先生說的是!」陳仲謙放在桌上的右手,不自覺的用食指規律的點著桌面:「但我們問過其他人,他們說你那天本來不是穿這件衣服,你說流了一天汗,有汗臭味,你有多帶一件衣服,就隨意找個地方換了。在你去換衣服這段時間,沒有人注意到你去哪了,所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