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我這法子如何?”忠勤候夫人眼中有幾絲興奮。
夙扶雨點頭,滿臉笑意,“好!夫人好法子!我這就讓咱們的人去開發證據,定要把莫守諄拉下臺!”
自古民不與官鬥!
他倒要看看,明著化道,莫守諄如何應對?!
忠勤候夫人得意的笑起來。
夙扶雨斜了忠勤候夫人一眼,待送走她,立刻叫了人進來,“最近可有人來見夫人?”
來人搖頭,“夫人這幾日花在二小姐房裡的時間佔了大半,剩下的時間也多在自己的院子裡走動,並沒有接見外客。”
沒有人來見……
夙扶雨微微蹙眉,思忖著,他自己的夫人他自己清楚,小聰明是有,管個後宅綽綽有餘,要說大智慧,卻是沒有的。
但這幾年,她在關鍵時刻說出的話,總能扭轉他對事物或事件的認知,甚至直接順著她說的話去行事,這就有些詭異了。
想到自己的夫人興沖沖說服他們父子三人投靠三皇子寧王的事,留著嫣姐兒在家制衡五皇子的事……
越想,夙扶雨越覺出一身冷汗。
半響,他問自己的人,“夫人身邊,說上話的嬤嬤是不是姓莊的那個?”
“是,姓莊名容。”來人恭敬道,“是夫人孃家陪嫁的三等丫鬟,後來慢慢升了一等,被夫人器重,又許了咱們府裡的倪管事,在府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人奇怪,這些事主子也知道,怎麼又問?
夙扶雨沉吟半響,吩咐道,“你去,把夫人身邊親近的幾個嬤嬤和大丫鬟都查一遍,資料要詳細,家裡有什麼人,什麼親戚,與什麼人接觸過,越詳細越好。”
侯爺這是要幹什麼?
來人不敢問,忙應了聲,退了出去。
夙重榮回府,空手而歸。
哦,不,帶去的禮物又原封不動的帶了回來。
他朝夙扶雨搖頭,苦笑,“我們連門都沒能進去。”
夙扶雨臉色難看,明知莫殤是皇帝的人,可想到在床上躺著的兒子,還是沒忍住罵了句,“狗仗人勢的東西!”
夙重榮心裡也把此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可他有什麼辦法,來軟的,人家不搭理你;來硬的,人家宅子門口看門的就是皇上派去的親衛!
他硬的起來嗎他!
“爹,陳御醫可說大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了嗎?”
江淮的人手,多是夙重耀訓練出來的人,對他們的命令或許會打折扣,夙重耀能先醒過來,把人手派給他們用也成啊!
夙扶雨哪裡不明白兒子的意思,自從自家那三千精兵被慕令洲暴給三皇子知道後,手裡的人就越發不夠用了。
要不是慕家……
夙扶雨氣的想嘔血,嘆了一口氣,“並沒有。”
夙重榮茶水也不喝,又站起身,“我去陳御醫家走一趟,再問個清楚。”
夙扶雨張了張嘴,無奈的點了頭,“早去早回。”
夙重榮嗯了一聲,抬腳出了書房。
……
莫守諄送信來,江淮暫時恢復平靜,夙重耀的人手撤去不少,他也把旗下所有行當裡夙重耀的人全部都剔了出去。
十一娘與夙重華看罷信,卻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夙扶雨居住的院子。
以夙扶雨的性子,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就算他停了手,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三皇子也不會坐由背靠五皇子的莫守諄繼續掌控江淮的經濟命脈。
下一波來的,不是忠勤候府,怕該是三皇子的人了!
十一娘研磨,夙重華執筆,立刻寫了回信給莫守諄,讓他小心再小心。
莫守諄回信卻道,玻璃的關鍵程式一直在他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