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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除了嗓子還有些發癢倒沒有其他的病症了。
“夫君呢?”白吟看著面前的秋樂詢問,秋樂一眼就看出白吟根本昨日沒有把事情告訴秦驍印。
“姑娘忘了,說了今日要出去踏青,大爺已經去王爺那了。”
“叫咱們女眷自己坐車去,姑娘去還是不去?”
秋樂話未說完,落明珠便過來了,寶姐兒年紀也大了,她輕車熟路的直接去找盛哥兒。
“大嫂今日身子可爽利了?咱們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大嫂要是跟著一起去,那才好玩呢!”
落明珠人還沒進來呢,那聲音倒是直接飄進了主屋,白吟這才起身。
盛哥兒跑過來撲到了白吟的懷裡頭,如今細細想來盛哥兒自從來到了王府,從來沒出去過,自然對外面的事情新奇的很。
她若是不親自帶著盛哥兒難免不放心,又加上她的確也想出去瞧一瞧。
“阿孃阿孃!我要出去玩兒!”盛哥兒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就這樣瞧著白吟,白吟只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似乎都要化了。
“去,你這個小皮猴子。”白吟伸手輕輕的點了點盛哥兒的額頭。
落明珠這才笑了笑,她同蕭弦月沒什麼好說的,她說了兩句蕭弦月就要找藉口走,同劉竿曉自然更沒有什麼說的了,開口就要吵架。
如今細細看來,所有人之中只有白吟是不開脫也不吵架的。
否則出去一整天,落明珠做一天的啞巴,她可不開心呢!
收拾好了東西,白吟這才抱著盛哥兒坐上了馬車,帶著孩子,自然就兩個人一個馬車,各自帶各自的孩子。
“怎麼沒瞧見你帶另外一個孩子?”白吟抱著盛哥兒,盛哥兒剛剛和寶姐兒瘋了一會兒,如今坐上馬車,就開始犯困了。
落明珠微微的撇了撇嘴,此刻有人開了腔,她如今簡直就是一肚子的苦水。
“那孩子小的很,前兩日染了風寒,眼下還在發熱,若是帶出來有什麼差錯,三爺可跟我沒完。”
如今這個季節,總是容易染上風寒的,無論大人還是小孩都是。
“那也是,孩子總是要小心翼翼的養著的。”白吟隨意附和了一句,盛哥兒睡得正香,手還緊緊的抓著白吟的袖口,那模樣生怕白吟不帶他出來玩一樣。
“我就是一個苦命的,如今房中的小賤人們個個都可以踩在我的頭上……”
落明珠說著說著,又開始倒苦水,白吟只聽著不吭聲,落明珠反倒越說越起勁了。
反倒是另外一輛馬車上,劉竿曉看了一眼眼前啥都不說的蕭弦月,她時不時挑開簾子,看一眼前頭的馬車。
“大嫂和三弟妹何時關係那麼好了?如今就連馬車也要坐同一輛?”劉竿曉神情雖無變化可是那語氣陰陽怪氣的很。
蕭弦月一對龍鳳胎如今也才幾個月自然也沒能帶出來,她把孩子留在王府,自己出來玩,自然也可以偷得清閒。
啟哥兒抱在奶媽手上睡得正香,他聽到劉竿曉的聲音也沒醒。
“二嫂說笑了,如今只不過兩人一輛馬車罷了,總是要分開坐的。”蕭弦月低頭隨意說了一句。
劉竿曉還是有些坐立不安,幾次三番的衝前面去看。
“你說,她們兩個不會在前面的馬車裡面說我們倆的壞話吧?”
劉竿曉話雖然是在說我們倆,但是劉竿曉卻懷疑,落明珠同白吟在前頭說她的壞話。
蕭弦月有些發懵,她這才笑了笑。
“二嫂開什麼玩笑?大嫂一向為人親和,三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也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蕭弦月永遠都是這樣,她對待所有人都是這副樣子,劉竿曉說了幾句只覺得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