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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一手抓住了秦驍印接著往下的手。
“不行……”白吟臉上紅了一大片,她好好的說正事呢,秦驍印怎麼突然就擦槍走火了。
她甚至都來不及反應些什麼。
秦驍印沉默片刻,他靠在白吟脖子上緩了許久,到底是鬆了手。
“為什麼?”秦驍印話有些幽怨,熾熱的呼吸噴薄在白嫩的脖子上,白吟整個人彷彿都蒙上了一層粉色。
“那個…來了。”白吟咬了咬唇,自然只能實話實說。
秦驍印將下巴抵在白吟的頭頂上緩了許久,男人的呼吸依舊沒有平息。
“那便換個方式。”他緩了許久這才說了那麼一句。
白吟臉上瞬間爆紅,她推了一把秦驍印。出嫁的時候,自然是看了不少那種冊子的,可是……這麼多年來夫妻二人從未嘗試過。
上輩子八年。
秦驍印也從未提出過這種要求,白吟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
“什麼方式……”
男人的大手磨了磨她的嘴角,她粉紅的嘴唇被揉的彷彿要滴出血來。
白吟有些惱羞成怒:“秦驍印你想都別想!”
語氣有些兇,但是她也沒好到哪裡去,渾身緊繃的模樣實在是兇不起來。
秦驍印的手這才往下落不動聲色握住了白吟的手,白吟神色微動。
“入秋了,天氣冷。”
那聲音就像蠱惑人的蠱,順著耳朵一寸又一寸麻到了人的心裡。
白吟自然明白秦驍印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不想在秋日裡面沖涼水罷了。
不知何時被引著解開了衣裳,過了大半夜,白吟手指發麻。
她仰著頭無力的靠在秦驍印的身上,脖子上沒一塊好地方。
“還不成?你自己來吧,我困了。”
白吟摟著被子翻身滾到了床裡頭,男人臉色發暗又把人給拎了起來。
“還差一點。”
白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但是卻沒力氣了,任由秦驍印拉著她。
事後,秦驍印還有幾分良心帶著她去洗漱了一番,渾身乾乾爽爽,白吟這才被秦驍印重新摟在了懷裡。
“盛哥兒是王府的孩子,王府眾人有的,他都會有,你不必害怕,也不必盤敲側擊。”
白吟聽的迷糊倒也是聽清楚,她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是強撐著點了點頭,秦驍印這才摟住了她的肩膀。
“睡吧。”
一覺睡醒秦驍印已經離開了,白吟主要記住了最後秦驍印說的那番話。
她的確是怕的,怕王府對幾個孩子區別對待,秦驍印一番話在前,她自然也能夠定了心。
白吟起來心情都好了不少,旁邊的秋樂自然也看在心裡,她也知道這幾個姑娘心裡在煩些什麼,今日心情好,無疑就是昨夜大爺給了準話。
小孩百日和週歲那都是極其大日子,當初孩子百日的時候,王爺還沒有穩下來平城的局勢,白吟不敢提百日宴,自然劉竿曉也不敢提百日宴。
只是如今平城已經穩了下來,那麼王府也應該辦一些喜事喜慶喜慶了。
今日去請安,蕭弦月也出了月子,她整個人面色紅潤,完全看不到生孩子的憔悴模樣。
落明珠都忍不住驚歎:“天吶,四弟妹,你這恢復的太好了,簡直不像生過孩子的人。”
劉竿曉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她當初生產的時候恰逢二爺出了大事,她月子裡面嘔心瀝血,出月子的時候仍然身體虧空。
落明珠更不必說當初生產的時候她都差點沒了一條命。
如今這三人之中,生孩子最最順利的無疑就是蕭弦月了,蕭弦月沒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