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微微怔了一下,還以為是要說情話,結果居然是討論案情?
&ldo;說話啊。&rdo;溫柳年戳戳他。
&ldo;先前從沒見過你這麼審案。&rdo;趙越將他抱緊。
&ldo;審百姓和審土匪,自然是兩個法子。&rdo;溫柳年道,&ldo;對於大jian大惡之徒,也沒必要耐著性子講道理。&rdo;
趙越道:&ldo;所以上來就扒衣服?&rdo;
溫柳年嘻嘻笑,抬頭勾勾他的下巴:&ldo;吃醋啊?&rdo;
趙越挑眉。
溫柳年又往他身邊蹭了蹭。
趙越收緊雙臂,書呆子又香又軟,暖呼呼的,抱起來要多舒服便有多舒服。
&ldo;扒衣服是讓他知道,官府也不是處處都講道理的,若是執意要對著幹,那便一點好處都撈不到。&rdo;溫柳年道,&ldo;二來若是身上有文身,也能看出是何來頭。&rdo;
&ldo;嗯。&rdo;趙越點點頭。
&ldo;不過倒也好,現在是對方自己按捺不住,接二連三往我們手中撞。&rdo;溫柳年打呵欠,&ldo;說不定再過一陣子,戰事就能徹底結束了。&rdo;
&ldo;然後我們就一道去江南?&rdo;趙越問。
&ldo;好。&rdo;溫柳年很是慡快,並且還順便流氓了一下趙大當家。
總歸裹在一個被窩中,不摸白不摸。
趙越:……
溫柳年淡定轉身背對他:&ldo;睡覺。&rdo;
趙越從身後將人抱住,右手伸進他的衣襟。
溫柳年道:&ldo;明早還要去書院。&rdo;
&ldo;那又如何?&rdo;趙越含住他的耳垂,呼吸間染滿濕熱情慾。
……
是不如何。
溫柳年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
趙越拉開他的衣帶,翻身壓了上去。
溫柳年睫毛顫抖,顯然有些緊張。
&ldo;別怕。&rdo;趙越在他耳邊廝磨,&ldo;好不好?&rdo;
溫柳年心裡很是天人交戰,好自然是好的,總歸這種事遲早也要做,甚至還有些許期待。但兩人先前最多也便是互相撫慰,一旦真要行夫妻之事,還是會有些發怵。
趙越也未催促,只是與他十指交握,低頭細細親吻。
許久之後,溫柳年終於用細不可聞的聲音&ldo;嗯&rdo;了一句。
纏綿愈發火熱難捨,床頭一盞小小的燭火跳動,在牆上投下模糊剪影。
棉被被胡亂丟到一邊,夜晚有些冷,心裡的熱度卻越發升騰,溫柳年趴在他身上,主動低頭啄吻,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趙越大手扣緊他的腰,翻身將人牢牢壓住,只是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院內卻突然傳來一聲呵斥:&ldo;誰!&rdo;
溫柳年心裡一驚,睜開眼睛有些茫然。
一陣慡朗笑聲傳來,而後便有人大聲道:&ldo;小柳子啊,乾爹來看你了。&rdo;
晴天一道霹靂響,溫柳年臉色刷拉一白,險些昏了過去。
趙越伸手拉過被子,剛將他的身子裹住,屋門便被人一把推開。
冷風吹進臥房,溫柳年捂著被子坐在床上,頭髮亂糟糟,只露出一張小臉:&ldo;乾爹。&rdo;聲音幾乎像蚊子叫。
&ldo;你是何人?&rdo;見到旁邊站著的趙越,周頂天果然被震了一下,為何三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