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柳年伸手,淡定摸了摸。
趙越:……
溫柳年和他對視,心跳快到無以復加,臉頰滾燙,身體也有些許異樣變化。
趙越皺眉將他拉到懷裡,該不會是那個什麼&ldo;春宵醉&rdo;起作用了吧?
溫柳年微微閉著眼睛,湊過來吻住他。
兩人平時雖說也時有親暱,但溫柳年出於一個書呆子的自覺性,還是會稍微矜持一些,但此番既然中了藥物,也就只好隨著心裡頭的意願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趙越被他咬到嘴唇生疼,又怕在水中待久了人會著涼,於是將人攔腰抱出來,匆匆擦乾後便壓到了床上。
溫柳年乖巧無比,整個人都軟軟綿綿,連掌心溫度也是滾燙,臉頰一片緋紅,盡職盡責讓&ldo;春宵醉&rdo;發揮了一番作用。
趙越平時惦記著他身子弱,就算纏綿之時也不敢太過縱情,生怕會太過放肆將人累到傷到,但此刻見他眼角寫滿春情,又纏著自己不肯放,自然也沒有再剋制的必要,雙臂抱緊那柔軟的腰肢,如同疾風勁雨一般掠奪索取,將先前壓抑的情愫加倍討了回來。
床鋪咯吱咯吱搖動,間或夾雜著曖昧聲響,陸追拎著兩瓶酒從牆頭跳下來,然後就被驚得倒退了兩三步。
為何這麼早便開始了?分明吃完飯還沒過多久啊!
&ldo;乖。&rdo;趙越聲音沙啞,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入腹中。
陸追在外頭抽抽嘴角,轉身又跳了出去‐‐稍微收斂著些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憋了二十年還是怎的。
紅甲狼從他懷中爬出來,蹲在胳膊上晃晃觸鬚。
放我回去吶。
陸追將它裝回木匣中,帶著一起回了自己的住處。
怪不得要塞給自己帶,照屋子裡頭鬧出來的陣仗,估摸也沒工夫替它準備蟲子和肉末。
這邊兩人春情無限自是恩愛,另一邊的大街上,木青山卻正蹲在路邊看石頭,明顯在生氣。
&ldo;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rdo;尚雲澤心裡叫苦不迭,&ldo;來,聽話先看我一眼。&rdo;
&ldo;才不看!&rdo;木青山氣呼呼,居然開青樓!開青樓!開青樓!
&ldo;都說了,那是歌舞坊,不是下三濫的煙花地。&rdo;尚雲澤道,&ldo;喝茶聽曲兒的地方。&rdo;
&ldo;那為什麼不告訴我?&rdo;木青山瞪他。
尚雲澤鬆了口氣,好歹還願意看自己一眼。
兩人先前一道去拜訪好友,剛開始一切都挺好,後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便開始談論商號的事情,期間有人多嘴問:&ldo;尚堡主,可有想過將手下那處飄香院做大?&rdo;
&ldo;是啊,最近西域過來一批新的舞娘,那小腰身,嘖嘖,若是尚堡主能將她們買下來,何愁不能日進鬥金。&rdo;又有人附和。
尚雲澤腦袋一蒙,本能就看了眼木青山。
前頭只說騰雲堡在王城有兩處產業,其實除了木材行和錦緞坊外,還有第三處,便是這個飄香院,原本是處青樓窯子,幾年前被尚雲澤看中買了下來,卻沒遣散裡頭的姑娘,而是改成了一處歌舞坊。想著自家小木頭是書呆子又沒出過蒼茫城,怕是分不清其中區別,為了能少些彆扭,便也瞞著沒說,卻沒料到竟然會在酒宴時被人不識趣說破。
木青山盛了一勺蝦仁,自己給自己拌飯吃。
尚雲澤心裡驚疑未定,這是沒聽清?怎麼半點反應也沒有。
當然,事實很快就證明,小書呆耳朵還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