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人看了都把持不住,更何況男人?
她這位學長就算再悶騷,也沒法抗拒吧?
姜琬月選了照片,點下傳送鍵。
一隻梨子:[圖片]
一隻梨子:哥哥,再不抓緊,小心我和別人跑了哦。
姜琬月笑嘻嘻地發完訊息。
看到那兩條訊息傳送成功,她將訊息刪除,將阮梨的手機扔回到她的包包裡。
她走到阮梨身邊,自然地融入她們的玩鬧中:“阮阮,你手機都不收好,我幫你放包裡了哦。”
阮梨玩得開心,並沒注意到姜琬月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她揚起甜甜的笑:“好哦,謝謝。”
姜琬月揚唇。
傻丫頭,以後有的是謝她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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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帝都。
燈紅酒綠的酒吧街,霓虹燈影碎了一地。
「今夜」坐落在酒吧街最熱鬧的地段,是帝都富家子弟常去的夜店。
一層歌舞笙簫,燈光旖旎。二層燈光卻很暗,不是沒人,是被圈裡最有名的那幾位包場了。
陸時嶼隱在角落的陰影裡,神色淡淡地望著一層的舞池。
手中握著小半杯蘇格蘭威士忌,眼前的酒瓶中也下去了大半。
沙發那頭的幾個人在玩搖骰子。
總共有四五個人,是陸時嶼從小到大玩得最好的幾個發小。
也是這一圈朋友中,為數不多知道他在帝都的幾個人。
六年前他和母親鬧掰,一個人身無分文跑到帝大讀書。
母親好面子,不願承認他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硬是對外宣稱他去了美國。
他就像個透明人一樣在帝都生活了六年,連家基本都沒回去過。
沙發那頭的江釩又輸了遊戲,啤酒下肚了好幾瓶,再喝就要吐了。
“我不行了,我給你們說個秘密吧。”
被四個人圍著勸酒,江釩朝後退了好幾步,做了個嘔吐的姿勢。
“秘密?你能知道什麼秘密。”幾個人打趣。
江釩指了指另一邊的陸時嶼:“陸時嶼的秘密,我保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聽到他的聲音,陸時嶼只抬了抬眼瞼,懶洋洋地打量他一眼,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陸哥的秘密?”
聽到有陸時嶼的八卦,幾人來了興致。
他這幾年隱姓埋名,佛系得都快出家了。能有什麼秘密?
“嘿,我能不能講?”
江釩擠眉弄眼地問陸時嶼。
陸時嶼撿起江釩扔在桌上的煙盒和打火機,抽出一根點上,夾在指尖。他散漫地吸了一口,吐出個菸圈:“我聽聽,什麼秘密我不知道。”
“月姨給你訂了門親事,這事,你還不知道吧?”
陸時嶼一怔,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以為月蓉作妖已經作到頭了,沒想到又開始了。
她多半也知道他不會答應,乾脆就沒告訴他這件事。
還是從哥們嘴裡知道自己有個未婚妻的。
想想還挺他媽刺激。
看他目光沉沉,半天沒有聲響。幾人清楚他是真不知道這件事。
“不是吧陸哥,自己有老婆了都不知道。”
“哪家千金啊?漂不漂亮?”
江釩好不得意。
“聽說是江城許家的千金,陸爺爺戰友的孫女。”
“好不好看?有照片嗎?”
“我也是聽月姨說了這麼一嘴,哪兒有照片啊。”
江釩踱到陸時嶼身邊,勾住他的脖子:“馬上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