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獎金很少的小比賽陪我們練手。我們其實都挺感謝他的。”
阮梨拍拍她:“不要這麼想啊,是你們一起努力的結果。而且你們都很優秀,他才會願意留下來的。”
“不知道啊,也有可能是和朱隊是真愛吧!”梁佳佳嘻嘻一笑,“我想說的是,陸哥雖然表面上看是個不近人情特別高冷,其實他人很好的,你就別和他置氣了。說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對女生這麼有耐心。”
梁佳佳躺在床上,看了看阮梨:“說不準他也喜歡你呢。”
“喜歡個鬼!”阮梨嗔怪地瞪她一眼,“他要喜歡我,我還至於這麼辛苦追他?”
“嗐,他那種直男,可能自己都沒發現吧。”
阮梨無語地搖搖頭,坐起身,從書包裡翻出leo給她的那疊材料:“不理你了,我要幹活了。”
阮梨把賽程安排全部翻譯完,在群裡同步了一份中文版。
兩人都有些餓了,準備出去覓食。
穿戴整齊,兩人正要出門,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阮梨第一反應,用英語問了句“是誰”。
門口安靜了片刻,陸時嶼道:“我。需要用英語回答嗎?”
阮梨:“……”
她開啟門,隔著一條防盜鏈,只留了半張臉對著他:“幹嘛?”
陸時嶼斂眸,打量了眼隔在兩人中間那條金屬鏈:“……你是在防我?”
他揚了揚手中的披薩盒:“我來給你們送晚飯。”
阮梨這才不情不願地開啟門,接過他手裡的披薩盒。
見阮梨還皺著那張小臉,陸時嶼問:“怎麼,還在生氣?”
阮梨抱著披薩盒,沒回答。
“真的不原諒我?”
阮梨不開心地“哼唧”了一聲。
陸時嶼皺了下眉。
他看了阮梨半晌,突然俯身。
一道陰影遮了下來。
阮梨不由自主地仰頭看他,就發現陸時嶼唇邊鐫著一抹笑意,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梨子,原諒哥哥好不好?”
阮梨:“……”
“啪”的一聲,阮梨撞上房門。
這這這這這,哪裡來的妖精!
“嘶——”
陸時嶼差點被那扇門撞到臉。好在他反應快,躲了過去。
他望著那扇關上的門,微一挑眉。
唇邊還是那抹懶散的笑意。
他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抄在兜裡,慢悠悠地回了房間。
怎麼還是那麼不禁逗。
-
晚上十二點,阮梨被敲門聲吵醒。
她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門口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梁佳佳也被吵醒了,從床上爬起來:“誰啊?”
阮梨看了眼手機,十二點一刻。
“不知道。”
她套了件外套,趿拉著拖鞋跑去開門。
隔著防盜鏈,她看到歐煌雙手環胸,一臉不耐煩地站在門外。
阮梨開啟門,問他:“怎麼了?”
歐煌撇撇嘴,伸出拇指指了指自己房間的方向:“鄭嘉奕那小子,大晚上不睡覺,在屋裡犯神經病。我實在拿他沒辦法,只能想到找你。”
阮梨眨眨眼,朝他們房間的方向望了望。
樓道里隱隱約約傳來哭聲。
如果不是歐煌在身邊,阮梨大概能被這個聲音嚇死。
“他怎麼了?”
“犯神經病,說要回家。”歐煌翻了個白眼。
梁佳佳也穿了件外套出來看情況,阮梨提醒她拿上房卡,三人一起去了歐煌的房間。
屋裡燈全部開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