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青把自己想象成一條魚,在床邊無聊的吐泡泡。
艾澤難得抬起頭,還是去架子上找資料。遊青吐幾口泡泡就看一眼手機,在快斷電前洗漱完畢倒床睡覺。
冷漠,孤獨,悽清,她是個沒人愛的仔。她的艾澤澤變了,看都不看她一眼。女人,都是大壞蛋。
寢室長和二狗子組隊打遊戲,遊青聽著寢室長指揮的聲音睡著了。
晚上十一點,寢室樓準時斷電,寢室長和二狗子放小了聲音,打了一個多小時也各自拉上窗簾睡了。
宿舍漸漸歸於寂靜。漆黑之中,一道身影鑽入床簾爬上游青的床。
遊青是趴著睡的,頭歪向牆,黑髮凌亂將臉給遮住了大半。上半身的襯衫蹭到了胸底,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下身的睡褲短到可以看到內褲邊。
遊青怕熱,學校宿舍條件不好暖氣卻意外的好,每次睡覺,遊青都要讓自己穿的儘可能清涼。
迷糊之中,遊青感覺到有人在揉自己的胸,以為是做春夢便沒有理會。好睏,她在夢裡也好睏,完全不想睜開眼睛。
“你逃不掉的。”遊青似乎聽到了這幾個字。逃不掉,什麼逃不掉?遊青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也懶得去想,遊青專心享受著這個春夢。
現實中吃不到肉,夢裡過過癮也不錯。遊青只希望這個夢能長一點,不要在她剛剛爽到的時候就停止。
那人撥開遊青的內衣,黑暗中只看到個輪廓,中間兩處顏色隱隱深些,那人試探的用指腹觸碰了幾下,奶尖便硬了起來。
遊青的一雙奶子又大又圓,只輕輕的捏著便變了形狀,彷彿融在那人的手心裡似的。那人也不敢用力,似乎是怕把這雙奶子給碰壞了。
這好像不是夢,遊青覺得這感覺有點過於真實,可是又不是很確定。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摸她胸,所以這還是夢。
遊青的思緒漸漸清晰,身體卻是一動不動的,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她想睜眼,想起床,可是身體卻沒有一絲反應。
那人把玩了一會兒乳肉後,捏住奶尖來回捻動,讓奶頭更硬更熱。
什麼柔軟的東西落在了遊青的唇上,在她的唇上一直停留。
這是有人親了她嗎?遊青想著,再次嘗試獲得身體的支配權。
忽然之間,施加在遊青身上的這些力都消失不見。
遊青心中的謎團越滾越大。鬼壓床也會做春夢的嗎?可是不是做春夢那她就是真的被非禮了。不應該啊,如果有人深更半夜非禮她,艾澤一定會發現的。只能說這真是個奇特的夢。
那人動作麻利的解開腕錶放在一旁,再次俯身握住奶子,低頭含住乳尖。
有點爽,遊青想動一動,將自己另一個奶頭也塞進那個人嘴裡享受雙倍的快樂。可是這具破身體就是動不了,她明明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
那人吮過乳尖,又吮吸著乳肉,每一寸都沒有放過。以一種特定的速度在做這些事,每個動作都很慢,卻慢的很自然,像極了虔誠的信徒做禱告時候的樣子。
那人親的開心了,遊青卻不開心,這不夠爽,以她多年寫小黃文的經驗,她應該做個更加黃暴的夢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