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悠蹙了蹙眉,喃喃道:“是麼?”
她回想了一遍在衛生間裡聽的話。
怎麼那麼巧呢?
她聽到這女人說買賣鴿子,結果調查出來她就是養鴿子的。
但是那種狠毒的眼神,真的不想一個安分守法的百姓。
“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哪怕是警察也不能隨心所欲。”季立輝緩緩道。
這件事他也沒有不重視,只是實在分身乏術,全都交給了同事。
同事去調查了一圈,是的確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季悠覺得心裡好像堵了一塊棉花,只能嘆了一口氣:“好吧。”
有沒有可能,那個女人雖然喝醉了,但卻察覺到了季悠的懷疑,所以回去就做了準備呢?
如果戒備性達到了這種程度,那是不是說明,她做的事情要比季悠想象的更可怕。
季悠的心思很亂,但電話對面的季立輝卻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