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彧一彎眼睛,唇角溢位些笑意。
他慵懶的往後一靠,伸手攬住季悠的肩膀,慢悠悠道:“我啊,當軍人吧。”
“啊?”季悠吃驚了一下,但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不對。
祁彧家裡祖傳做軍人的,耳濡目染,他大概也會對軍隊有不一樣的情結吧。
“那要是這麼說,我應該做警察。”季悠脫口而出,然後傻兮兮的朝祁彧笑笑。
祁彧摟著她親了一口,知道她只是隨便一說。
反正現在的他們,也都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
車子開到北京已經快晚上六點了,天色有些陰沉沉的,北京也並沒有比闌市暖和一些。
從帶著空調的車裡出來,季悠打了個哆嗦。
北京的風很大,但是地上沒有雪,空氣又幹又冽,還帶著些灰突突的霧霾味道。
祁彧把季悠摟住,讓司機將行李送去賓館,他又給季悠帶上了個口罩。
“汙染太嚴重了,等到了餐廳再摘。”
季悠裹得只剩下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她的身體也迅速適應了室外的溫度,兩人踩著乾枯粘連在地上的草根,朝一家海底撈走去。
因為季悠明天要考試,祁彧不想走的離賓館太遠,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餐廳。
門口有服務生引著他們進去,還遞上了熱毛巾。
“祁衍哥什麼時候到啊?”季悠一邊擦著手指一邊朝窗外望去。
火鍋暖洋洋的,燻得室內溫度也很溫和,朝窗外望去,只能隔著水濛濛的霧氣看見一片濃郁的深藍色。
“他啊,大概很準時吧。”祁彧看了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