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只能看到祁彧鬆鬆垮垮的拍著球,悠遊自在的在場地裡散步。
他們私心裡真的覺得,師範有點太看得起祁彧的作用了。
沒有祁彧,他們不是照樣贏了嗎?
說不定祁彧真的下來,才是來丟臉的。
“一中水平那麼高,我們真能碰到一中嗎?”
徐烈一個眼刀掃了過去:“你他媽說什麼屁話,一中有什麼了不起的。”
替補不出聲了,悶頭大口吃著飯。
上午那麼劇烈的運動,他早就餓得不行了。
季悠輕輕咬著米粒,抬起頭環視了一圈,目光定格在剛剛吐槽的那個替補身上。
他不是漲一中的威風,他是為了滅祁彧計程車氣。
在季悠看來,今天一整天,祁彧都格外能忍耐。
雖然這些忍耐是對的,在球場上耍威風,是要被判罰的。
可她仍然心疼祁彧。
平時那麼驕傲矜貴的人,如今被人喝倒彩,被人質疑也要憋在心裡,太難受了。
季悠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吃完飯,大部隊都回去休息,祁彧把她拉到一中某處涼亭裡:“怎麼了,吃這麼少。”
涼亭周圍都是未融化的雪,雪光映襯著紅彤彤的柱子,有種古樸的美感。
季悠坐在長條石板上,背靠著柱子,低著頭,看自己的指甲:“薯片吃多了,中午不太餓。”
祁彧跨坐在她對面,靜靜的看了片刻,緩聲問道:“想看我下場打球?”
季悠抬起眸,搖了搖頭:“不是啊,不對,也想的。”
祁彧輕笑,捏了捏她細膩的臉蛋:“想看就直說嘛,你想看哥哥就下場。”
“你別鬧,不是都定好策略了麼,你要儲存體力。”
季悠推了推他,力道軟綿綿的,祁彧連動都沒動。
“哪怕連打兩場,我也可以的。”祁彧繼續誘惑她。
季悠輕輕顫著睫毛,手指在祁彧的棉衣上慢悠悠滑了滑,小聲呢喃著:“我不想你太累。”
她根本不知道,這種軟糯的語氣,配合著撒嬌的動作,到底有多誘人。
祁彧喉結微動,眼底的情緒深沉了些。
他突然向前擠了一步,單手墊在季悠的腦後,將她壓在了柱子上。
急促又肆無忌憚的吻落在季悠唇間,他狠狠的呼吸著她的味道,胸腔裡的**和滿足幾乎快要溢位來了。
季悠就像棉花甜,軟軟甜甜,讓人捨不得放手。
他微微張開嘴,牙齒在柔軟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季悠身子輕輕一顫,嚇得差點推開他。
但祁彧太重了,她哪怕用了力也推不開。
她被祁彧禁錮在懷裡,以絕對侵佔的方式親吻著。
現在不是家裡,不是盛華僻靜的走廊,而是在一中的一個陌生涼亭。
季悠覺得又刺激又心驚肉跳。
他們才十六歲啊,這麼親密合適嗎?
但她也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了,只能狼狽又生澀的迎合著祁彧的攻勢,感受著他呼吸的溫度。
半晌。
祁彧才慢慢的鬆開她,一邊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沙啞著嗓子問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季悠的嘴唇溼漉漉的,還有被他舔咬的紅痕。
她的目光慌張的像細碎的星星,整個身子還在緊繃著,帽子被方才的動作弄得搖搖欲墜,虛虛的搭在她的頭頂。
“你太過分了。”
怎麼可以咬呢。
但是她的嗔怪也沒有絲毫力度,畢竟,她自己都覺得剛才很享受。
和喜歡的人親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