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盛華的特困生很少,大部分都是家庭條件不錯的,季悠也不是體育生,誰能想到她家還有這種隱情。
宋青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真的說多了。”
他拎著自己的記事本大跨步出了會議室。
黃主任茫然的把目光投向高三主任:“我真的不知道啊,這事兒弄得......”
高三主任搖搖頭:“黃老師啊,你就是平時太尖銳了,以後還是要多注意啊。”
黃主任怔怔的點了點頭。
雖然誰也沒跟她計較這個事,但她總覺得有點彆扭,好像欠了季悠似的。
與此同時,祁彧躲在空無一人的水房裡,接通了祁衍的電話。
祁衍這次沒有以戲弄他為樂,而是直入主題道:“爸知道了你和季悠的事情。”
他說這句話平靜的就像“爸爸知道你今天吃了一個蘋果”一樣。
祁彧早有準備:“為了讓他幫忙,他知道也沒辦法。”
祁衍輕笑一聲,抬手在一份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你大概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祁彧玩味的一笑,往水房冰涼的牆上一靠,淡淡道:“又或者我能篤定某人不會對他親愛的弟弟放任不管呢,畢竟某人可是深受其害呢。”
祁衍剛剛扣上合同,聞言眯了眯眼睛,狹長的眼尾微沉。
一邊的秘書不安的嚥了咽口水,伸了伸手,不知道該不該把合同接過來。
“不錯啊,知道分析我了。”
“作為祁·天才少年·衍的弟弟,我總要有點長進吧。”
祁衍輕一揮手,讓秘書把合同拿走,自己靠在椅背上:“所以我說,你和季悠只是玩玩而已,畢業了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