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嚇瘋了。
而且他們不是為財,是為了洩憤。
一般這種情況,想要救回來基本就難了,因為綁匪鑽進深山老林,躲到什麼地方都沒人知道。”
季悠倒吸了一口冷氣,輕咬住了腮肉。
綁架這種事對她來說似乎只存在於新聞中,既可怕又遙遠。
只是闌柏軍區首長的兒子被綁架,怎麼當初一點風聲都沒有呢?
她確定,沒有在柏市聽到任何報道,而父母作為警察,也沒有回家說過這件大事。
祁彧繼續道:“當時我手臂的傷剛痊癒不久,我哥就被人綁架了,我爸聽到都快失去理智了,差點把軍隊拉出去挖地三尺找人。
我那時候九歲,我哥也就十二歲吧,警方判斷生存希望渺茫,一直催促我媽聯絡對方和解。
我媽當時接電話手都是抖的,但她依然表現的很冷靜,也給對方開出了很豐厚的條件。
可惜對方早就豁出命去了,只想報復我媽,根本沒給自己留後路。
可能他也知道,哪怕暫時得到了錢,等放人之後,警察也不會放過他的。
當時其實鬧的聲勢很大,整個都亂了套了,警察那裡也是出一個方案否決一個方案,因為礙於我爸的身份,他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基本也處於瀕臨崩潰的邊緣。
後來為了不引起百姓惶恐,這件事封鎖在了內部,只有少數人知道確切的情況。
對方恐嚇過我媽後,就再也不聯絡了,警方追蹤號碼,在一個老舊的小旅館裡,發現了那人上吊的屍體。
我哥的訊息徹底斷了,一切又要開始重新調查。
又過了三天,警方這邊一無所獲,我媽我爸其實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因為這個人既然決定自殺,那就說明在他心裡已經認定自己報復了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