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讀了經管之後,祁衍也跟她分享過不少經驗和道理,絕大多數都是有用的,她都牢牢的記在心裡。
她已經麻木的大腦努力的運轉起來,開始在記憶裡搜尋。
“你永遠,不能自作主張的離開他。”
祁衍沒耐心等她給出答案,把當年自己的要求重複了一遍。
哦,這件事啊。
季悠放下了心。
“不會的,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就去陪他。”季悠淡淡道。
她不會離開他的。
祁衍伸出食指,在季悠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目光變得有些冷。
有點疼,但季悠沒敢揉。
“他已經出icu了,你多陪陪他,他喜歡。”
祁衍平靜道。
他永遠都這麼理智,有條不紊,冷靜的好像機器人一樣。
在祁厲泓和孟溪則瀕臨暴走崩潰的這些天,是祁衍迅捷的處理了一切。
他依舊定時睡覺,工作,抽時間看望一眼祁彧,然後盯著表離開。
誰都認為他們兄弟的關係不好,誰都埋怨祁衍冷漠,在弟弟生死存亡的時候,還能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