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季悠湊過來的時候,在她額頭輕彈了一下。
他正色道:“真是一點也不懂風情。”
季悠無辜的眨眨眼,糯糯道:“可是我都沒給過你什麼東西。”
似乎一直是祁彧在為她付出,在她危難的時候給她解圍,冒著大雨去給她買午飯,甚至還給了她媽媽治病的機會。
祁彧的喉結動了動,眼神一深,輕輕呼氣:“彆著急啊,哥哥還等著你長大呢。”
他的尾音一挑,極盡曖昧。
大概是季悠時不時看的言情小說終於起了點作用,她一秒就反應過來祁彧指的是什麼。
於是還是不爭氣的憋紅了脖子,眼睛潤的好像要滴出水來。
“你真是...真是...”季悠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雖然除了親親,他們貌似也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但是祁彧總這麼暗示她,她恍惚已經在腦海中預演過無數遍了。
五彩斑斕,亂亂糟糟......
祁彧就喜歡看她無措又羞憤的模樣,咬著下唇,眉頭微蹙著,漆黑的瞳仁裝的全是他,白嫩的面板熱得發燙。
他媳婦兒長得真好看,每個神態都有不同的美感,讓人怎麼看都看不膩。
祁彧彎眸欣賞著,手機已經放下很久了,他都給忘了。
摘掉的耳機裡,鬱晏冷聲問著:“有八倍鏡嗎?”
“喂,報個方位。”
“喂,掉線了?”
結果祁彧一句:“彆著急啊,哥哥還等著你長大呢。”
鬱晏的手一抖,槍口走了火,他還沒有□□,瞬間暴露了位置。
“操!”鬱晏低罵了一聲。
他自己一個人苟到了吃雞,然後麻溜把祁彧踢出了房間。
祁彧還不知道,他正對季悠說:“對了,明天中午可以陪你一起吃飯了,不用練球。”
季悠一愣:“啊,為什麼,不是快比賽了嗎?”
“下這麼大雪,明天肯定結冰了,籃球場用不了,教練通知不練了。”祁彧沉著臉道。
他也不明白,盛華說著重視籃球,但也不給個好場地,成天在水泥地上練球,感覺都不對。
而且那籃筐,連球網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