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教中還有其他的叛徒,都已經伏法,後來,石教主還向聞香教諸部,還有各地的香堂香主傳達旨意:教規如鐵,教法如天,肖千絕、曲無洋、文泰來三人圖謀不軌,妄圖顛覆,此三人已然伏誅,以敬教法,以儆效尤,諸部教眾需以此為誡!”
“好個以此為誡!”
肖千絕起先也不說話,只是拿起桌上了杯子,把玩了一陣,輕輕的放桌上放下。
同一時間,他的袖袍中飛出一隻千紙鶴。紙鶴在空中翩然舞動,從酒館的窗戶飛了出去,然後繞著整個小酒館鑽了一圈。
“嗡!”
一股無形的波動包裹住了這間酒館,這是凡人察覺不到的細微變化,宋騰豹吞了下唾沫,他好歹也是神魂大成,自然能夠察覺到這位“肖長老”用了某種力量將整個酒館禁錮住了,這似乎是入道高手封鎖天地元氣的一種手法。
這是唯有入道者才有的精妙控制力,酒館內外如同被分割成兩個世界,酒館內不管發生什麼,外面的人也感應不到。
“這人……真的是肖長老?可是,傳聞中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有些懷疑,可是這個肖千絕一出手,就動用了“紙劍孤鶴”的絕技,這種手法外人很難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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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騰豹心頭湧動著疑慮和問號,可他也不敢胡亂行動,這人不管是不是“肖長老”,他的修為絕計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入道高手。
面對一位入道高手,宋騰豹自知自己無論如何掙扎,也改變不了結局,前思後想了一番,他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酒桌前。
“這位客官,你要點些什麼?”
店小二走了過來,招呼起肖千絕。
“上一壺本地的胭脂紅,一份滷豬頭肉,一份桂花魚。”
肖千絕不動色神的點起菜來,同時,他的袖袍輕輕一鬆,那隻摺紙鶴也飛了進來,如飛梭一般鑽入袖中。
“那您老先候一回兒,我先給你上酒,再等一會兒功夫,菜就上來。”
待到店小二轉身離開,肖千絕嘿然一笑。
“騰豹,那你怎麼看?”
“我?”
宋騰豹愣了一下,他神色有些複雜。
“先不說這個……肖長老,你真的沒事,可是,教中傳出來的……”
“那你看我是活人還是死人。”
肖千絕放下杯子,雙眼凝視著宋騰豹。
宋騰豹本來大腦有些混亂,這時候,他也冷靜了下來。
“肖長老……教中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石教主會說你們三人叛教,還有,曲長老和文長老真的死了嗎?”
他的心底藏著海量的疑惑,不過,他決定先問自己最關心的幾個問題。
“首先,我和曲長老、文長老確實受人埋伏,除我以外,曲文兩位長老已經‘殉教’。”
肖千絕嘆了口氣。
“其次,當日我也險些遇害,若不是石教主親手相救,恐怕我也難逃一死。”
“教主?”
宋騰豹的腦子再度陷入混亂,雙眼也變得迷茫,如同斷路。
“這……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埋伏殺害三位長老的人,不是教主,而是什麼其他人?”
他看向肖千絕,對於他的身份也從懷疑變成了疑慮。
“自然。”
肖千絕沉聲道:“我們三人好歹是教中老資輩的入道高手,教主為什麼會殺我們,失了我們這三大入道,豈不是等同於自毀長城,宋騰豹,你可知本教已經遇上一場大劫,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將教主困住,又以高明的邪術偽裝成教主的模樣,現在,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