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這是薛梨最喜歡被他擁抱的原因。
陳西澤雙手捧著她單薄的背,低頭嗅到她身上的酒味,也感覺到小姑娘一直在黏著他,抱著就不肯撒手了。
“喝多了?”
“沒有。”
“感覺你不開心。”
“陳西澤你成神了嗎?什麼都看不見還能感覺到?”
陳西澤又擼了擼小姑娘的腦袋,將她的短髮弄得亂亂的:“你不開心的時候,喜歡對我撒嬌。”
薛梨嘆了口氣,把自己心裡鬱悶的事情如實相告:“今天聽到有人說你不好,挺討厭的,她們懂什麼,一個個就知道看臉,看一些外在,他們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
陳西澤嗤了一聲:“現在知道人言可畏了?”
“不,人言不可畏,我不害怕,她們怎麼說我都行,但不能說你!陳西澤就是最好的!”
“有你這句話,夠了。”
薛梨笑了笑,用力地抱著他,呼吸著他身上熟悉而讓她安心的氣息。
“能走路嗎?”他捧著她的後腰。
“不能,腿斷了。”
“你喝酒把腿喝斷了?”
“我發現喝著喝著,我就變成了一個書包。”
“所以…”
薛梨宛如樹袋熊一般,手腳並用,熟練地爬到了他的背上,“揹我回家!”
“薛梨,正常人能不能不要總欺負弱勢群體。”
她依戀地環著他的脖子:“人家愛你才欺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