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女兒去上學的感覺。
如果將來他會擁有一隻跟她一模一樣的小崽子,謝薄大概會疼到命裡去。
鬼使神差地,這個念頭一起來就收不住了。
謝薄一整個早上都在腦子裡勾畫跟她一起養孩子的劇情,起床氣徹底消融了。
上車前,林以微將玉米棒子快速啃了個精光,扔進垃圾桶,坐進副駕駛裡,又拆開一根堅果巧克力棒。
謝薄睨她一眼。
叭叭叭的,她這張嘴一早上就沒停下來過。
“你還沒吃飽?”
“你管我呢,早上本來就應該多吃,吃飽吃好,再說現在才七點,到中午有那麼多個小時,多吃點怎麼了。”
儘管愛吃,林以微卻不怎麼長胖,還是單薄瘦小的樣子。
唯獨小胸脯比第一次他捧著的時候,明顯要豐盈許多了,謝薄覺得是自己的功勞。
“光吃不長肉,浪費食物。”他嫌棄地說。
林以微睨他一眼:“你這是純找茬。”
“我說錯了嗎,看你瘦成這樣子,脫了衣服就難看。”
“難看你不要看啊,我又沒求你一定要看。”
謝薄啟動了引擎,林以微將巧克力棒塞他嘴裡,他不喜歡吃這些甜不拉幾的東西,嫌棄地擋開她的手:“別影響我。”
“吃嘛,吃一口。”
於是他張嘴咬了一口,甜甜膩膩蕩在舌尖,咀嚼著還有脆脆的堅果顆粒碎屑。
只吃一口就甜得受不了了,謝薄拒絕再吃第二口。
林以微也不嫌棄,就著他咬過的地方,舔了舔:“這麼好吃,還不吃呢。”
謝薄目光掃過去,記下了她手裡巧克力的牌子。
過了會兒,林以微又將一瓣橙子喂到他嘴邊,給他酸的不行,尤其吃了巧克力再吃橙子,牙都酸沒了。
謝薄懷疑林以微故意整她,但小姑娘端的一臉真誠:“吃嘛,你有沒吃早飯,仔細低血糖,薄爺。”
“不吃了,你自己吃。”
沒一會兒,她又將一塊威化餅乾塞進他嘴裡:“這個不酸。”
“……”
在車裡吃東西是謝薄的大忌,沒人敢在他的愛車裡拆零食,偏這小姑娘一張嘴叭叭地吃了一早上,自己吃還不夠,還時不時地投餵他。
謝薄也是沒脾氣。
到了駕校,林以微下車了,他沒有下車。
“你要走了嗎?”
“我沒時間陪你,自己練。”
林以微知道謝薄且忙著,乖乖點頭:“那你晚上來接我嗎?”
“自己打車。”
“哦。”
林以微去自己教練的車前報了到。
作為新手,她對開車多少有點恐懼,手忙腳亂的,且駕校練的多是手動擋,不太好開,林以微和其他三名學員一起被脾氣糟糕的教練罵了一整天。
不過,有兩個學員是工作黨,很懂眼色,眼看著教練越教越不耐煩,下午便偷偷地給教練塞了紅包。
於是教練對他們則耐心許多,總讓他們上駕駛位練習。
而林以微和另外一個學生模樣的妹子,只有全程圍觀的份兒,整個下午都沒摸到方向盤呢。
學生妹子找林以微商量著,要不要也給教練塞點紅包,卻又不知道該塞多少,於是用手機搜尋某乎上有沒有駕校塞紅包的金額或者講究。
林以微是覺得沒有必要,教練都有自己的時薪工資,憑什麼學生要單獨給他塞紅包,難道不給紅包,他就不認真教了嗎?
毫無疑問,這位教練確實沒有認真教他們,連上手摸方向盤的機會都不給。
在另外兩個工作黨已經輪換著練了好幾遍之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