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少年哈哈大笑：「表舅現在這樣好傻。」
張躍民一把把他抓過來。
小孩頓時不敢取笑他：「真的。爸爸媽媽告訴我的。我們昨天去姥姥家，舅媽的肚子都能看出來了。」
「四五個月了？」張爺爺問張躍民。
張躍民：「四個月顯懷。可能是。不對，李擎之前連你們也沒說？」
「那是你哥！」張爺爺提醒。
張躍民擺手：「這個不重要！」
楚兜兜點了點頭：「媽媽說，舅媽年齡大了，怕讓我們跟著空歡喜一場。」
張躍民頓時忍不住說：「他們也知道自己年齡大了。內心不堅定，學什麼丁克。對了，誰送你來的？」
「爸爸要加班，送我到路口就走了。」楚兜兜剛才就發現院裡多了個東西：「表舅，那個車誰的？好酷！」
張躍民：「我的。剛買的。」
楚兜兜愣了一瞬間，轉身就跑。
「你——」張躍民看到他跑到車邊就拉車門，沒拽開還很好奇地回頭看張躍民，怎麼回事啊。
張躍民很無語，「鎖了。」
「鑰匙呢？給我，我上去看看。」楚兜兜伸出手來。
張躍民給他開啟，兩個「小氣鬼」晃悠悠過來也要上去。
他們仨上去一會兒，車裡就沒法看。零食渣、水漬、腳印等等。張躍民想揍他們。
張奶奶攔住了，「躍民，要不要去你哥家看看？你舅媽那天過來肯定想說這事。他們以前雖然嘴上支援李擎兩口子，心裡還是希望他們有個孩子。現在終於有了，肯定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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