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知道,你從來就不是薄情的人,但你跟她在一起比較開心。」
不需要釐清衛斯理說的是哪個「她」,因為答案呼之欲出,但安娜決定不面對這件事情,她還負荷不來。
「去洗澡吧。」
「我抱你去嗎?」
「不,你洗就好。」
衛斯理說好,離開房間走去浴室。安娜心情很煩,不喜歡情緒被影響,隨後側身看著窗簾,整晚被風吹的窗簾,有點可憐,只能任風擺佈,下輩子當窗簾好了,活該,安娜邊想邊笑,嘆氣苦笑,突然又掩面哭泣,像瘋子。
安娜終於是睡了,又醒了,被外頭的陽光熱醒,黑色吸熱,頭髮好燙,不知何時被人蓋了被子,衛斯理這小子,說什麼我很難過,明明他看我跟憐風在一起就難過得要死。安娜摸了摸鎖骨,隨後坐起身,昨晚睡姿不好,全身痠痛,棉被從肩上滑落到腿上,發呆望著面前的衣櫃幾分鐘,她是該洗澡,不知道凱莎有沒有乖乖拔草,扭傷應該好多了;涼冰孕吐的情況好轉了,得做點補的給這姑娘。這時「小凱莎」跑到房間來,安娜玩心大起,用手指逗牠陪牠玩,忽然想笑,梅洛天城的人總說她的凱莎像獅子,怎麼她看就還好,明明就跟貓一樣,因為獅子才是我。
突然,安娜的手機響了,熟悉的結婚進行曲,不用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誰,安娜想死,很無奈的躺回床,小凱莎在她雪白的胸口上,捲成一團好像很舒適,瞇眼欲睡的表情,安娜摸摸牠柔順的毛,伸手拿了手機,看著螢幕上的名字,故意讓手機鈴聲響完,她死不接,對方依舊瘋狂打來,絕不放棄,安娜哭笑不得,這世界再也沒有像她這樣固執的人。不過安娜不接,其實是猜到對方不會認命的只打電話,是會行動過來。不久,安娜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跟人聲,連破門的行為都是老樣子。
「安娜!」
「市長,你別那麼大聲,我的頭好痛,還有,你會把小凱莎吵醒的。」
安娜一臉無辜,憐風仍舊是整套的女性西裝正裝沒變。
「市長,你最近真的好間啊,一大早就跑來我家,有這麼飢渴嗎?」
「你……才不早,都已經中午了。」
小凱莎最後還是從安娜的胸口跑掉了,趴在窗臺。
「中午啊,那麼市長大人,大中午的,你大老遠過來農田擅闖民宅,就為了看我裸體?」安娜大膽調戲她,好似昨夜的吵架沒發生過。
「誰要……給我穿好衣服,把這個喝了。」
憐風無視她的挑逗,把一瓶解酒液拿來,倒在杯子裡。
「我要糾正,我沒有很間,待辦的公文一堆,你不想想我會過來是為了什麼。」憐風把杯子遞到安娜面前。
安娜再次坐起身,跟她面對面,朦朧的眼睛有種撩撥慾火的媚,那是安娜獨有的,所以憐風才不喜歡跟她喝酒。
「我想過了,但除了跟我翻雲覆雨,我不知道市長大人還有什麼企圖。」
憐風要被安娜氣死,但見她的笑容,那是美得亂七八糟啊,凌亂的樣子更有種想要弄壞她的感覺,靠,你給我清醒點!
「自然是要追回你。安娜,你給我腦筋正常點,公司的事你別老讓追去盯著,拜託你下午去視察工廠跟碼頭,貨物的情況,客戶的唔……」
此吻突如其來,解酒液從兩人的雙縫中流出,憐風臉紅,透明的液體從兩人的嘴角緩慢流至下巴,一滴滴落在被單上。換誰腦筋不清了,憐風喘不過氣,試圖掙扎,但離不開安娜資訊素的糾纏,接著被安娜壓倒。
「我上星期就視察完了,傻瓜。」
杯子倒了,安娜接續親,憐風不敢亂動,整個人熱了起來。
「你……」
「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