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牡丹花,好不吉利,但很勾人。
「小混蛋,我說你這種自我滿足的做法要到什麼時候?可以給個時間嗎?我女兒因為你,飯不吃覺不睡,整天工作個沒完,昨天終於想開,不,發瘋了,像自殺一樣的去賽車,她壓根就沒騎過重機,會出車禍完全不意外。然後我對她的自暴自棄也是忍耐到極限,所以我拿刀砍了她,就在她的臉上。」
此話一出,鶴熙猛然站起身,好像海嘯,無法控制的要揪起安娜的衣領,怒火沖天。衛斯理的動作不慢,錯,是在保護愛人這方面,他是不會有任何遲疑,不管對方是神是鬼,他會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這眼神就不錯了。」
安娜微笑,態度從容,鶴熙的左手腕在安娜的身前被衛斯理緊緊抓住,兩人對視,衛斯理面無表情,鶴熙這才發現他是男性oga。
「鶴熙,你不是普通的alpha,一般的alpha沒有那種超人的毅力對抗發情加上催情劑的oga。你的身體素質是超越了一般的alpha,尤其在你使用暴力的時候最明顯,不過那也跟你的人生經歷有關係,但不能否認的是,你父母很用心,全都是為了你,他們找出最好的基因來培育你的誕生。」
安娜說出此話,鶴熙有些吃驚,漸漸放下怒氣,衛斯理也放開她。
「護士叫你會長?」
「那是總稱,不然我身份太多,我自己都記不清。涼冰研究發情,我研究暴力,這兩樣都是alpha被髮情期的oga影響會引起的本能反應。你不會以為,現在的社會還是以alpha為尊的世界?」安娜冷笑。
「所以,會長是不會放過我了?」
「不是,你的生死跟我沒關係,但你的生死關乎我女兒的生死,這對我就有關係。」安娜變為嚴肅。
「我以為會抓我回去的是……」
「鶴熙,你會不會太高估你自己,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今天來,是來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腳踏兩條船,很明白了你不敢,但是不代表你沒有。」
鶴熙無話可說。
「基本上,我不會看不起性工作者,但我真看不爽你跟她,都不知道在演哪齣虐戀,還自以為痛苦的很應該,全都是沒腦袋的笨蛋。有力氣哭,還不如把那些人渣的腺體全切下來拿去餵狗。」
安娜看了aln一眼,又看鶴熙,鶴熙沉默。
「我讓你坐了嗎?」
見鶴熙要坐下,安娜出言威嚇,鶴熙聽著不坐了,安娜反倒嘆氣。
「我讓你不坐就不坐,你現在就這麼乖?你反叛凱莎的威勢去哪裡了?」
鶴熙無言,心情煩躁,想安娜這捉摸不定反反覆覆的女人,到底搞什麼。
「會長大人,請問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鶴熙把「會長大人」這一詞加重語調。
「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有種。不過,鶴熙,你最可悲的不是你性無能,是你快要變得跟我一樣混蛋了,連愛一個人都不會了。」
安娜站起來看她,四眼相望,鶴熙忽然覺得胸口疼。
「會長,你真的是凱莎的母親嗎?捨得弄傷她的臉?」鶴熙的話讓安娜大笑。
「你就這麼在意她有沒有破相?真是小孩子。如果真的有,你就不愛她了?那好,我要在凱莎的臉上畫個紅色大叉,讓你內疚到死,就跟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一樣。」
鶴熙瞬即流淚,安娜最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哭,所以才會一直犯錯,情債如高樓。也不知哪來的火,安娜的脾氣是真的不好,猛得伸手掐住鶴熙的脖子,衛斯理有警覺,但沒有阻止安娜。
「鶴熙,跟你說個好訊息,在我實驗的計算結果裡,如果你真的殺了人,你的腺體會硬得亂七八糟。但是你敢嗎?你敢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