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擦拭乾淨。
而寢殿裡，楊雫坐在沙發上，將終端的網頁調轉出來，翻看了一下今天恐怖襲擊現場的報道和圖片，面無表情，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終端通訊響起的時候，他也愣了愣，看了眼聯絡人，隨後點選了接通。
樓蘊笑眯眯的模樣出現在面前，他似乎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戰艦上，只是周圍都沒有人，偌大的空間，只有他一個人悠閒的半靠在椅子上，雙膝交疊，手中把玩著他的黑色指環。
“樓蘊。”楊雫剛剛的平靜彷彿被撕開，眉頭緊緊擰起，甚至額角都爆出了一條青筋，他道，“我只是讓你製造點小意外，沒讓你弄出這麼大動靜，你想幹什麼？！這是帝都星！”
“這麼生氣幹什麼？”樓蘊換了個姿勢，微微坐起身，一手託著下巴，唇角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這麼生氣？”楊雫站起身，將終端頁面投影出來，浮現在空中，他指著恐怖襲擊現場照片，開口道，“你是當楊珥蠢，還是譚封蠢？！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們已經在懷疑我了，你現在弄這一出，我還得給你收拾爛攤子。”
“他們又沒有證據，再說了，你的那位好哥哥，不是非常信任你嗎？不是很寵愛你嗎？你怕什麼？”樓蘊笑眯眯道。
“你以為這還是從前嗎？他已經懷疑我了。”這似乎是戳中了楊雫的痛處，他低垂下手臂，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樓蘊不知道從哪拿來了一個蘋果，坐著慢慢的啃，蘋果皮都吃下去了，露出了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