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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曜徹底沒了脾氣,道:“說吧,什麼事?”
戰舞簡短地說道:“珞珞跟著我爺爺回山門了,麻煩你幫我把她帶回來,她現在還不能回去!”
“就這個?”唐曜不以為然道:“小丫頭不是從小就在山門長大嗎?她想回去看看也沒錯,至少比你有良心!你幹嘛要阻止?”
“你懂個屁!”戰舞一時著急脫口而出,忽略唐曜吃人的眼神,她接著說道:“反正她現在就是不能回去,你幫是不幫?”
孃親,大狼欺負我
唐曜側過身去,不想理會。戰舞拿腳踹了他一下,說道:“還有,不許叫我戰小舞!挺大個人,怎麼還給人取外號!”
外號?戰小舞也能叫外號?那頂多就是……唐曜眼簾垂了垂,是啊,她叫戰舞,不叫戰小舞!
看他又不說話,戰舞氣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磨磨唧唧?幫不幫給個話!”
唐曜垂眸看她,語氣涼涼道:“愛莫能助!”
“你什麼意思?怎麼就愛莫能助了?”戰舞眼睛一瞪,道:“回山門的路你也知道,憑你的修為,想把她帶回來也綽綽有餘,怎麼就不能幫了?”
“實話跟你說,不是不能幫,是不想幫!”唐曜說完,提足便走。
戰舞被他這態度惱到,衝上去攔住了他,細細瞅著他面上的微妙變化,問道:“你沒病吧?你如果是因為唐心和戰飛揚的事,那可就太小氣了!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情投意合,我只不過是順手推了一下而已。換句話說,就算沒有我,他們兩個也早晚在一起!”
“是嗎?”唐曜轉眼看她,目光泛著冷意。
突然這種眼神看她,戰舞有些不自在,道:“反正事已至此,一碼歸一碼吧,你幫我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這話,她就看見唐曜肉眼可見的臉色又沉了幾分,道:“本宮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情!”
看著他毅然決然地大踏步離開,戰舞原地懵了好一會兒。這個人怎麼比千珏塵還要喜怒無常,關鍵是前一秒還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了!
難道長成這樣絕色的男人,脾氣都這麼古怪的嗎?這麼看來,東方略反而算是“好人”了!
唐心最終還是不放心,一路尋來,看到她一個人站在那兒發呆,趕緊快走幾步過裡啊,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我皇兄呢?”
戰舞扭頭看她,神色古怪道:“你皇兄、沒病吧?我怎麼感覺我遇到的這些男人,腦袋都有點問題呢?”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但可以肯定的是,皇兄把這位惹了。唐心趕緊圓場道:“我皇兄就那樣,你千萬別跟生氣。不過,你找他到底有什麼事?不然、我去說說?”
“不用了!他不會答應的!”戰舞回道,“腦子有問題的人,跟正常人是溝通不了的!”
不再想他,戰舞咬了咬唇,自忖道:算了,讓她回去,有師兄們在,想她一個小丫頭也折騰不出太大的浪花來!也省得我天天鬧心,就讓她的師伯們管她去吧!戰珞珞,你這是自投羅網,可別怪孃親!
想著這些,她頓時豁然開朗,拍了拍手說道:“沒事了,走,跟我一起去收拾東西,明天離開!”
“哦!”唐心任由她勾著肩下了梯田。
不遠處的林子裡,唐曜雙手負於身後,面無表情地看著二人走下梯田,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班衛見他這般嚴肅,一個字都不敢說。
是夜,戰舞左右睡不著,絕品谷的夜晚漆黑一片,只有她和唐心的房間亮著些許微弱燈光。然而這燈光在無盡的黑暗中,幾乎可忽略不計。
她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反正睡不著,她張開手掌,打算將靈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