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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字字鏗鏘，句句威壓逼人，問得戰文勇臉色一紅。
戰舞接著道：“還是說，你們早就知道暗算我的人是誰，只是不願意說？”
她這話說完，戰文勇身子狠狠一震，怒道：“混賬！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暗算了你不成？”
戰舞挑了挑眉，道：“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你……”戰文勇怒極，一個巴掌就要甩過去。戰茂忽然喝道：“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嘴！”
老爺子的話，對戰文勇還是很管用的，固然他此時氣得額上青筋直冒，卻也只是說道：“爹，她現在不認我這個爹也就罷了，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戰茂沒有看他，直接盯著戰舞，後者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眸中沒有絲毫怯意。最後，戰茂無聲地嘆了口氣，道：“罷了，你隨我一起去趟國師府！”
這個戰舞倒沒有拒絕。
爺孫倆往外走時，戰青青咬著唇鼓起勇氣道：“爺爺，青兒也想去！”
戰茂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國師府，重新恢復了前幾日的歡聲笑語。只是東方略早就料到戰茂會來，約莫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就帶著戰珞珞去了千歲府，讓戰茂爺孫撲了個空。
千歲府的後院，杏雨雲香幾個丫鬟帶著戰珞珞去玩兒，千珏塵和東方略兩個人坐在亭子裡喝茶。
端起手中茶盞，千珏塵掃了他一眼，道：“今日你去戰府了？”
“阿塵訊息果然靈通！是啊，去過了！”東方略輕抿了口茶，道：“我覺得，由你娶了戰家大小姐，結果也是一樣的！”
“哼，可你還是得罪了他們！”
“沒關係，戰家現在還是老爺子在作主，只要他不說什麼，就對我們沒什麼影響！”
話是這麼說，可他怎麼忽然有一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
想到這個，千珏塵目光冷了冷，忽然道：“所以，你之前讓本王娶戰舞，是為了解脫自己？”
東方略一挑眉，不贊同地道：“話不能這麼說，她不是也招惹了你嗎？用這個法子報復她，兩全其美，何樂不為？再說，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秘密，說不定還能解你身上的毒，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啊！”
千珏塵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道：“那你是不是該跟本王解釋一下，五年前你跟她的關係？”
不知為何，關於五年前的記憶，他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就比如外邊傳言的，五年前有個女子曾因為東方略被人廢了靈根。
但這個女人，他為何不知道？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
知道他想問什麼，東方略笑著說道：“那件事我也記不大清了，不過，我可以用性命跟你擔保，那個孩子她肯定不是我的！”
千珏塵難得嗆了他一句，道：“不是你的，難不成會是本王的？”
東方略笑得一臉陰險，卻並沒有接茬兒。
看得千珏塵不由眯起了鳳眸，神色陰沉地看著他。
這時，千歲府的管家費一水佝僂著背從前院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府裡下人，每個人手裡都端著幾個盒子。
兩個人同時看去，費一水稟道：“王爺，方才幾個店鋪的夥計送來這些東西，說是王妃買的。老奴已經付了銀子，只是這些東西還請王爺過目！”
說著，他讓人將那些盒子挨個打了開，千珏塵和東方略抬眼看去。主家還沒怎樣，東方略先是笑了一聲，道：“這些都是煉製丹藥用的材料，總共算下來，可得不少銀子吧？”
費一水如實回道：“一共是三千六百五十八兩銀子！”
“算得可清楚！”東方略笑著嘟囔了一句。
這些銀子足夠上百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