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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需瞞我!”唐曜眸光微凜,又道:“有人跟我說,你體內有兩個靈魂!”
戰舞瞬間駭然,“你聽誰說的?這人八成有病吧!”
“天清!”
王八蛋!又是這個混蛋小道士!戰舞氣得險些破口大罵出來。
她哼道:“他的話你也信?整個渡陰山的人都是神棍,你也是有病!”
唐曜不為所動,接著說道:“他還說,一個人的身體如果足夠強悍,便可容納兩個靈魂,甚至於、三個!所以,本宮想知道……”
說到這裡,唐曜忽然傾身壓了下來,他雙手撐住貴妃椅的把手,整個人俯身過來。
戰舞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往後靠去,貴妃椅略微傾斜一下,唐曜順勢一腳踩住了貴妃椅的椅腳,將其固定下來,身子卻仍是不曾離開,目光直直盯著戰舞,一字一句說道:“除了戰舞和白洛溪,你身體裡還有一個靈魂!”
費管家,殺了唐曜
唐曜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戰舞立即想到了空間寶袋裡那個奇怪的聲音,她猛地身子一僵,待反應過來時,氣得雙手用力推開唐曜,隨之騰身而起,冷眼看向對方,說道:“唐曜,你發什麼神經!天清的鬼話的你也信?腦子被他踢了吧你!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讓人轟了!”
在唐曜看來,她這舉動頗有種惱羞成怒的意思。是以被她推開,唐曜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意味深長,說道:“師妹不說也無妨,本宮早晚會弄清楚!”
“你弄清楚個屁!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不?這裡是天晝國,不是你們臨淵國,你想耍威風,也要看清楚地方!”戰舞說這話時,心裡的確是有些急了。
因為她感覺到,就在唐曜方才盯著她時,空間寶袋裡那久違的氣息竟然為之顫動了一下。
唐曜眸光冷了冷,邪佞一笑,說道:“多謝師妹提醒!不過……”
他往前踏了兩步,身子微傾,鼻尖幾乎貼到戰舞額頭,那雙黝黑的眸子如同深淵一般盯著她,彷彿想要穿透她的肉體直衝進她靈魂,“戰小舞,你以為你能逃得掉本宮嗎?”
他這話似自帶回音一般,在戰舞耳邊不斷重複,綿遠悠長,亦真亦幻,直驚得戰舞從腳底泛出一絲寒意。
戰小舞?這個名字……
她不敢往下細想,腳步不由自主往後退去。腳跟不小心抵到貴妃椅,整個人恍惚間向後倒去。
唐曜大掌一撈,將其攬進懷裡,扣著她腰身的手不覺緊了又緊,卻又最終鬆開了她,眸子裡染上一層濃濃的恨意,道:“你莫要以為懷了他的孩子就可以高枕無憂,背叛本宮的人,本宮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這話說完,唐曜忽然鬆開了她,直起身子站在了她一步之外,面上神色恢復如常,笑得彷彿剛才一切都是戰舞幻覺。
他眼神看了眼戰舞隆起的肚皮,說道:“師妹多保重,待你腹中孩子誕生之際,師兄再來看你,屆時,師兄必然會準備一份大禮給你!”
話落,他勾唇一笑,拂袖而去。
直到他走出院子,戰舞適才一口大氣喘上來,手心裡不知何時冷汗涔涔,她吞了吞口水,厲聲喝道:“費管家!”
費一水應聲在她面前佝僂著脊背出現,戰舞穩了穩心神,微微顫抖著唇畔,說道:“費管家,殺了唐曜!不能讓他離開!”
“這……”費一水大驚,一臉為難地抬頭看她。對方可是臨淵國太子,若是這麼殺了,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他家主子剛剛登基,這個時候殺他可不太好!
見她不似開玩笑,且臉色慘白異常,費一水周身氣息一沉,也不再多問,轉身待要去追。
卻在這時,唐心慌忙從院外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