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乾脆讓你一次嚇到底,腦袋會不會清醒點。許皓起身去把病房門關上。「你真的不記得我是你老公嗎?二個小孩都不記得嗎?」他坐回陪病床時問她,他完全不能接受她忘了他這件事。
小絹沒有回應他,但眼神透露著徬徨與疑惑。看她這樣,他也無法再說話,她睡一覺起來就好了吧?許皓也只能這樣想。
「你左手,那個戒子很好看,是婚戒嗎?」小絹看著他的左手,說這句話的同時,臉部表情柔和許多。
「對了,差點忘了。」許皓從外套口袋拿出戒子。來急診時醫院要求拔下來。
他拿起小絹的右手要幫她戴上,兩手相觸的那一霎那,小絹腦袋像被閃電打到一樣,有很多片片斷斷的影像,很不舒服,她立刻收回手:「有電!」
許皓愣了一下,火氣有點上來,把她手硬拉回來:「有電也得戴!」
小絹忍著那些片段影像讓許皓幫她戴上戒子後,看著自己的右手對許皓說:「很好看,你很會挑。」
「那是你挑的,你去歐洲出差時買的!」
「什麼?我去過歐洲?」小絹驚訝又失落的看著自己右手:「我去過歐洲?我居然不記得,怎麼這麼可惜!太可惜了」
所以,不記得去歐洲,比忘記我重要?許皓煩躁的往陪病床躺下:「我要睡覺,有事再叫我。」躺下又立刻起身對小絹說:「我叫許皓!你合法丈夫,記得!」隨即躺下翻過身背對小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