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先回去面對現實,如果不行,再安排吧。」
他將手搭在我肩膀上,往他身體摟進,也不知道對著誰說:「嫁給我吧。」
我皺著眉:「你是在今天天氣很好?有人把這四個字講的這麼簡單的嗎?」
他睨我一眼:「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這次旅遊不是證明給你看了?還是不夠持久?還是姿勢變化不夠?」
「我去你的吧!」
我毫不客氣的往他肚子捶了一拳,他彎了個身:「你力氣也不小,會痛耶,小姐。」
「你現在是,雙性戀?」我終於這段旅遊憋在心裡的疑問問出來。
他看我一眼,眼神裡有柔情繾綣,又望著雨停的天空。「愛是不分男女的,不要這麼狹隘的解釋它。我只知道,這陣子我為了拉你走出情殤,到余文民離開,我好像,不,我愛上你了,我想你也對我有感覺,對吧?」
「你還真有自信!」我只遲疑了三秒,便牽起他的手。
是的,我對他有感覺,只是卡在他是同性戀而猶豫不決,但就如同他說,愛的本質就是愛,沒有性別之分。
余文民走之前常對我們說,如果我英年早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替我去看看這個我熱愛的世界。
此時吹來一縷清風,拂過樹枝,吹落兩朵櫻花,飄落在我的髮梢。
趙雲南幫我把落花取下,彎下身,在我唇上輕啄。
風有約,花不誤。
年年歲歲,不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