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暫時不回國,跟我一起待在美國。
余文民身邊有專業看護,我與餘雅雯輪流陪伴他,陪他說話,在療程起副作用時,讓他依靠。
有次他被副作用折磨的異常痛苦時,緊皺眉頭蒼白著臉對我說:「我就說我會拖累你的。」
我瞪他一眼:「余文民!我要讓你拖累,關你什麼事,我自己都沒說話了,你是在碎嘴什麼!」
他不可置信的用微弱眼神看著我。
我又說:「就像你大學時對我說的,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我現在也要告訴你,我愛你,我高興這樣,關你什麼事?」
他忍著痛苦笑出來:「你是個白痴!」
「我白痴又關你什麼事!我這白痴愛你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說什麼拖累不拖累的話,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緊緊握住他的手:「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白痴,你愛要不要是你的事!但我現在一定要在這,因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余文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他無奈的搖搖頭,對我說:「浮萍,答應我,如果我過不了這一關,你一定要過好自己的人生!」
我賭氣的說:「你死了,我就嫁給趙雲南,做他的契約老婆!」
他愣了一下,又笑了:「也好,他是個不錯的人,比起你嫁給別人,我更放心他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吊著一條命,還希望你幫我守寡?」
我撇開頭不想理他:「是很自私,所以你不能死,我還沒有把你欠我的要回來,分手這段時間我吃的苦,我要一一討回來!」
他溫聲說:「好,不死不死。」
「你休息一下,別再說話了!」
他點點頭,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進入睡眠。
余文民一定會好的,我是這樣深信著。
只要他好了,我們就要環遊美國一圈,去迪士尼樂園,去死亡谷,大峽谷,羚羊峽谷,優勝美地在所有的地方留下我們的足跡。
我相信,千帆歷盡,我們一定會往更好的方向去。
我開啟一點窗戶,夜風陣陣,似乎還有著若隱若現的花香,不時的飄了過來,讓這個初春已然有了一些開始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