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陣之外,西北角的數里處,這裡是多爾袞的秘密“王帳”所在地。這個地方很隱蔽,位於一處高坡之後。
登上高坡,便可以看到北方軍的圓陣,而圓陣中的王昊他們,卻看不到多爾袞的“王帳”。
現在的這些清軍的高階將領,都對王昊產生了一種忌憚。每次作戰總是躲得遠遠的,唯恐一不小心被王昊遠距離給槍殺或炮斃了。
這也難怪。
早在沙灘血戰時,王昊就用自動步槍隔著300多米打建奴的騎兵。後來在皮島附近的海上,又用步槍隔著幾百米打船上堆放的火藥箱。
再後來,又隔著兩裡多遠,一炮打爛了皮島城的城門。如果他們還不知道躲得遠遠的,那就是真的傻到家了。
所以,這一次決戰,這些高階將領們都是穿著普通士兵的衣甲,躲得遠遠的。
就算是晚上,多爾袞也不敢離圓陣太近,並且還挑了個土坡後面安置王帳。
……
在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之後。
多爾袞就找了一些從北方軍大營中潰退回來的清軍將官瞭解情況。由於當時的高階將領幾乎都隨吳三輔被炸死了,這次找來的只是幾名遊擊和守備。
聽了這些人的彙報之後,多爾袞感到非常的震驚。
並且感到難以置信!
一雙鷹隼般的利目,死死地盯著剛才回話的那名遊擊,殺氣騰騰地說道:“莫非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膽小,而故意誇大敵軍火炮的威力?!”
“王爺饒命!”
那名遊擊趕緊跪在地上,惶恐地說道:“奴才不敢有半句虛言,他們的火炮,拋射出來都的是火藥包。而且,那火藥包的威力,比正常的火藥包的威力可是大很多。
按末將估計,就是正常的三四個火藥包,也沒有他們的一個火藥包的威力大!”
“這怎麼可能?”
多爾袞有些疑慮,但是,一雙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那名跪在地上的都司。
“王爺,他說得確實沒錯。”
第一位守備上前答道:“那些火炮拋射出來的火藥包,不僅威力很大,而且,還黑煙很少,奴才從軍多年,也從未見到黑煙這麼少,卻威力這麼大的火器。”
“此言是否屬實?!”
多爾袞轉頭看向那名守備官,懷疑他們是串通好了說辭,好為他們的臨陣脫逃尋找脫罪的藉口。
“奴才願用性命擔保!”
那名守備也跪倒在地道:“這次潰敗回來的弟兄們很多,奴才是不是說謊,王爺只要去問問其它弟兄們就知道了。如果事後證明奴才的話有半句不實,儘管將奴才斬首示眾,奴才也絕無怨言。”
“這個……”
多爾袞也有些拿捏不定了。
憑直覺,多爾袞不認為這兩人是在撒謊。況且,他們也沒有撤撒謊的必要。因為自己並沒有說要治他們的潰逃之罪。反而是如果被證實了撒謊,他們會被以“欺軍”之罪砍頭示眾。
而且,也確如這個守備所言,這一次逃回來的潰兵有七八千人。有很多人看到了當時的情況,這兩名軍官更不敢因此而撒謊。
但是,多爾袞又覺得難以置信!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火藥包,那包裡包著的又是些什麼東東?
真是讓人費解。
轉頭看向洪承疇,卻見洪承疇在向自己點頭,卻又看了看那兩名官。多爾袞明白洪承疇的意思,先是示意將這兩軍官帶下去,然後才問道:“大學士你看這……”
“八成是真的。”
洪承疇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王昊這狗賊,就是一隻妖孽。之前就搞出來過燧發槍,嘟嘟船。
很可能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