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
羅萊和羅利還在說話,時寸瑾一邊聽,一邊分神往陽臺下方的山道看去。
山頂的小雪已經停了,阿努什卡在山間步道不知站了多久,肩頭與金髮落了一層薄雪。
時寸瑾望過去,阿努什卡仰著臉,他們在一片雪光下對視。
也許是午後的陽光太亮又太暖,落在阿努什卡身上,幾乎像酒一樣猛烈,他有些暈乎得目眩神迷。
小雪後的微風輕輕撫過時寸瑾的絨袍,絨袍輕晃,時而貼到他的大腿與腳踝,畫出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線;時而貼緊腰身,厚重的絨輕易勾勒出一截精瘦腰線;他一隻手搭著陽臺扶手,露出一截腕,手半抬舉著智腦環方便視訊對臉。
時寸瑾披著一件厚重得幾乎無法分辨身形的外套,風一吹,高挑的身姿若即若離地顯著,黑色智腦環扣著那截腕,幾乎像一個刻意用來襯玉的托盤。
他從陽臺望來,臉上還帶著一種更溫和,更好說話的淺笑。
阿努什卡一腔的沸騰火焰這樣看著看著,散了。
…
“我們現在只能分開睡了,教官不讓我們睡一張床,說以後出單體任務會協調不好戰術習慣,總會更習慣依賴兄弟的組合技。”羅萊和羅利異口同聲地說,“太過依賴戰友會出…啊!!!!”
智腦環忽然一黑,羅萊和羅利猛地把臉懟在智腦環攝像頭上,驚聲尖叫:“舅舅!!舅舅!!什麼黑黑的東西撲您身上了!!什麼東西!!舅舅!!舅舅!!”
下一秒,智腦視訊斷開連線。系統很快操作賬號發訊息過去安撫。
它在時老師耳邊報告:“安撫住了,您忙完這波再打個視訊解釋就好。”
時寸瑾用手抵著阿努什卡的肩膀,但還是被鋪天蓋地一頓親得睜不開眼,只能發出些許含糊的回應聲:“嗯,嗯。”
很快,時寸瑾找準了阿努什卡狂亂的嘬人節奏,兩個呼吸一下,反客為主。
又一個呼吸間,阿努什卡竟然聽到時寸瑾主動說舌頭可以獸化。
阿努什卡:?
他正想往後抬頭,時寸瑾搭在他肩頭的手臂繞過去,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沿著他的抑制頸扣邊緣隨意颳了一下。
阿努什卡:……
詫異驚訝,必須穩重和愛慾同時在阿努什卡心頭狂熱
() 燃燒,燒得蟲五迷三道,燒得他覺察的不對勁比蠟燭化的還快。
最要命的是,阿努什卡伸出獸化的蝶舌還親輸了,長長的捲舌狼狽地纏成櫻桃梗,親吻結束還需要用手指勾一下才能鬆開。
“……嗯。”阿努什卡悶哼一聲,用力閉嘴,把更多噁心的聲音壓在舌苔下。
時寸瑾抽回自己的手指,甩了甩上面的唾液,微笑:“你剛剛停頓的時候想問我什麼?是直播開播的通知一事嗎?”
阿努什卡沉默幾秒,說:“只是一個開播而已,你不需要這樣親我。”
時寸瑾:?
他挑了一下左邊的眉毛。
阿努什卡敏銳快速地說:“抱歉,我理解錯了。”
時寸瑾輕緩、頓挫、咬音地說:“你以為我是為了這件事和你親得難分難捨?”
不知道是哪個詞戳到金髮總長,金色短髮半點蓋不住那對晃悠悠站起來的羽須,然而蝶須主人還是一副僵著的冰塊臉。
“哦。”時寸瑾輕輕一聲,“觸鬚站起來了。”
觸鬚這下不僅搖晃站起來,還硬直成天線了。
阿努什卡硬邦邦地說:“對不起。你為什麼親吻那麼熟練。”
時寸瑾:……
這兩句短語怎麼可以同時組成一句話。
好生硬的轉移話題,好搞笑的好勝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