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峭的雙腿,急忙起身,幸好昏暗的過道把他臉上的窘迫掩飾了大半。
他伸手把雲青峭扶起:“沒事吧?”
雲青峭搖頭:“走。”
蘇視點頭,疾步中雲青峭忽然蹲下來,托起一個小東西——原來是奄奄一息的大雪。
“這小貓很有靈性。”她說。
而且攻擊和掉血都是一陣一陣的,雖然一直吊著一口氣,但好像可以吊很多次。
每次還能當個不動聲色的殺手鐧什麼的。
“……”蘇視喏喏,“那位鬼帝大人要是知道它日子這麼難過,估計會扒了我們的皮。”
雲青峭沉默片刻,道:“也許罷。……只是沒有機會知道了。”
這算是有緣無分嗎?
但人世間的事,大多如此。此事古難全。不能向上天奢求你是例外。
暗道盡頭有一座密欄,他們從那裡面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一具屍體。
這間密欄滿布一種催情陣法,第一層是各種野獸,第二層是用繩索捆著的長條形活物,兩層之間沒有地板,只有柵欄。每次陣法啟動,就會有兩條“蟲”被放下去,第一層吸飽了血氣,再換。
兩個人一開始摸進來的時候,蘇視還以為這是什麼長生秘法,膽大包天地吊著搶飯的爪子下去看,跟遍體鱗傷、傷口發臭的活物對了個眼,才發現那些居然是人!
蘇大學士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當場嘔吐或尖叫,忍著一陣惡寒爬上去了,頗為傷心。而云青峭聽完,則分析說:“這些人有沒有可能是那些傷害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