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大人看到這個情形,倒是完全不意外的樣子,說道:“我就知道老師絕非無故躲在家中多時。”
“哈哈哈,”太宰笑道:“你們自己去,到那邊拿蒲團過來旁邊坐下,都別站著了。”
“尊師,不知這兩日的朝堂動盪,您可有何對策,他們這是明著與我六部分家,想要過河拆橋啊。”
“莫急莫急,咱們先聽聽陳將軍和方院長的高見。”
方鏡連忙揮手說道:“別,太宰大人,我早已不是院長,而那些院首現在也早已非我所能掌握,不過,按照近三十年在監察院內所立規矩,我看他們應該是早有預謀,並且已經準備好了充分的證據,才敢如此大肆收網。”
“可是,證據不是一直都在趙家莊嗎,上次趙家莊一案被您和內務府查辦,後來方院長不是已經言明,所查到的賬本數目大相徑庭,無法繼續追查下去了嗎?”
“但是,你們覺得,真賬本在何人手裡?”方鏡突然問道。
“您是說,趙家莊在被風起統領帶人搜走之時,已經私下拿走了真賬本,也就是說,真賬本在內務府手裡?如此一來,也就落在了聖宰手中,此時他突然發難,又是為何?”
“哼,”陳靖翎心裡想,這些人真是一群草包,難怪太宰在府中多日不敢有所行動,原來是手中無人啊。
這時,座中的黃大人笑了笑說:“你呀,用腦子思考一下就知道,他們故意假意中計,將二太主送出了京城,去重查祈州城一案。而後在京城讓監察院突然行動,重查趙家莊一案,而後兩邊的證據再重新核對,甚至做些手腳,祈州城所有的慘案,最終都由趙家莊參與的官員頂下,直接清掃朝堂中太宰勢力,甚至,”而後看了看陳靖翎,說道:“陳家勢力,之後將證據坐實,繞過所有人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