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打工魂,想想也知道未來的日子跟現在比起來絕對是地獄和天堂的區別。
“還沒請教姑娘芳名?算起來,我跟你們說了這麼一會了,竟然還不知道各位的方面,真的是有點欠妥當。”司堯面對沈沉,臉上帶著溫和神情,說話聲音不緊不緩,卻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頓生好感的感覺。
“太文縐縐了,這說話都古典化了。”阮喜一旁打岔道:“我還是喜歡直來直往。”
陳萍萍直接捂住阮喜的嘴:“有得吃的時候你就趕緊吃吧,明天開始你要節食,不要再來打岔了,我覺得遇上你再說下去很容易挨別人揍。”
沈沉只看了一眼阮喜,對著司堯道:“先生太客氣了,我叫沈沉,這是我的三位室友陳萍萍,迪內卡拉和阮喜。”
阮喜還想說,迪內卡拉見狀,預先捂住了阮喜的嘴。
阮喜掙扎的拍拍迪內卡拉的手:“窩偷部果七了。(我透不過氣了。)”
迪內卡拉尷尬一笑,稍微鬆了手,卻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你透氣歸透氣,吃東西歸吃東西,就是不要再隨便亂髮言了。”
司堯見狀笑了起來:“其實沒關係,阮小姐不喜歡我們這樣說話是可以理解的,我修的事中文古文化,每日跟古文化相處,再加上一些家族禮儀習慣,自小說話就有點古化了,倒是讓各位見笑了。”
沈沉擺擺手,能夠以古禮招待人的人,家族傳承應該不少年了,只這話不好放在明面上:“這是茶樓,茶樓文化溫潤,儒雅也是一方面,而且我們說的也不是之乎者也,只是稍微古了一點,其實這樣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體驗。”
註定要娛樂圈,那麼將來接古裝劇是必然的。
司堯笑了起來,眼神閃了閃,卻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沈小姐不知道有沒有時間,我介紹一個茶道大師給你,他也會茶畫。”
“我看司先生的手,想來也會做茶畫。”泡茶的手跟尋常的手是有所差異的,雖然只是些許差異,至少在沈沉的眼中,可以一眼看出司堯是否會泡茶。
司堯微微搖搖頭又點點頭:“我只是稍微一點皮毛,跟你和跟毛大師比是不同的,毛大師,也就是我們大元茶道協會的會長,目前,就我認識的一群茶友中,除了你就只有他會茶畫。”
沈沉聽後略微沉吟:“茶畫對於你們來說那麼難嗎?”
司堯嗯了一聲,這種事情網路上一查就能查到,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很重要,每兩年,我們東方各國度都會進行茶道比賽,上一次,是毛大師憑藉一副茶畫勉強勝過,這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今年十二月份又會舉行一次,這次我們大元是東道國,但是我們現在在茶道上面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們要想勝出,唯一能做的就是茶畫。
可對於我們來說,這茶畫是有點困難,這樣,我做一個茶畫給你看看,你就明白了。”
司堯想了想,覺得說還不如做,因此索性決定用事實來告訴沈沉,如此當即開始表演自己的茶藝。
司堯的目的很明確,他覺得憑藉沈沉的茶畫必然可以成為他們茶道的皇牌,只是這還需要沈沉同意,如此,第一步能做的就是讓沈沉瞭解目前查到的落沒。
不得不說,司堯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卡頓,而且在這展示茶藝期間,更多了一分司堯特有的儒雅氣息。
只是看司堯做茶畫的手法,沈沉微微皺眉。
司堯的泡茶程式和動作都沒有出錯,可在做茶畫的時候,卻出現了一點小瑕疵。
很快司堯的茶畫做好了,煙霧嫋嫋,是一隻蝴蝶。
沈沉看了看後,整理了一下思緒,才開口道:“司先生,你的茶畫很不錯,只是還有一點小瑕疵,不知道你自己發現沒有。”
沈沉不是聖母心,一定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