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耳朵又紅了。
那衣服太寬鬆了。
幾下就被全部撩開了。
這回他連自己的小松鼠短褲都沒有保住,被扒拉下來了一半截。他被公主親得迷迷糊糊,吻得太深了,眼尾都有些泛紅,尾巴尖有些慌亂地甩了甩,弄得幾枚硬幣叮噹作響,猶如不成調的小曲。鑽石在他們身邊滾落下去,表面波光粼粼。
好不容易鬧騰完,他全身上下都被流氓公主親了一遍。
等到他耳朵紅得要滴血了、兩人重新回到地面,外頭已經完全無光了。
藏寶庫的門扉在身後緩緩合上。他們拿了不少寶石,每一顆都是晶瑩剔透的。
畢竟不是真的星球,這裡的自轉速度很怪,公轉公轉也不存在。回到星艦沈朝幕在雷達上確認了一下時間和地點,然後說:“這些東西應該不可能一次性都帶走。”
“嗯、嗯。”龍拾雨講話還有點磕巴,“下次我、下次我們再回來拿就是了,反正其他人又不知道怎麼進寶庫。”
“嗯。”沈朝幕揉揉他的腦袋。
龍拾雨嗖地一下又飛了出去,在房間裡上躥下跳。
沈朝幕:“”看來剛剛的後勁還沒過。
不過擼龍的手感真的太好了,細膩又溫熱,生機勃勃。
他頗有些懷念,龍拾雨可真是一頭公主快樂龍。
這麼對青少年龍耍流氓的代價是,晚上龍拾雨築好巢,還專門在他們之間放了一個枕頭隔著,嚴肅警告說:“你不能過來哦,公主一定要矜持。”
一夜果然很平靜。
就是沈朝幕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裡一頭可怕的惡龍一直在用大腦袋,頂他的下巴,還發出嚶嚶嚶的叫聲。胸口很悶,像是被大石頭壓著。
早上一睜眼,沈朝幕還是覺得呼吸不暢。
仔細一看,身上結結實實趴著一隻龍拾雨,呼呼大睡。擱在他們中間的枕頭早就被一腳踹下床了。
龍都在眼前了,不擼就不是公主了。
半分鐘後,龍拾雨委屈地跳下了床:“你幹嘛又搖我的龍角?”
“憑我做了一晚上噩夢。”沈朝幕說,“還好你不會在夢裡變回原形,不然你只能看到一個紙片人公主了。”
龍拾雨心虛,趕快拿尾巴蹭了蹭他的手腕。
說是要給他們聚一聚,實際上隔了挺久,那幫友人才找到了一個空閒時間。
那天終端的訊息在跳動,名為“直男兄弟連”的群聊在不斷跳躍。
絕世好男人:【所以真的要在那家咖啡店嗎?】
數綿羊:【不然呢?老楊啊,你是不是在那裡又做過什麼虧心事?】是宋淺淺。
絕世好男人:【上次我在那裡研究機械圖紙,太入迷了,臨走的時候忘記買單被抓回去了,那老闆肯定認識我了】
數綿羊:【哈哈哈活該啊趕快趁這個機會幫他們店裡衝一波營業額】
淮山:【這麼說來,我又看了一本總裁小說】
沈:【閉嘴】
數綿羊:【哇沈哥竟然出現了】
絕世好男人:【可能對總裁小說是真愛吧】
一幫人在群裡說著,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時間。
時隔決戰的一兩個月再回到星都,還是在那個咖啡店。之前他們決定去北恩時也是在這裡,這麼想來,竟然已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龍拾雨跟著公主,剛接近咖啡店就看見宋淺淺站起身,拼命朝他們兩人招手。
楊知明還是在桌上放了幾個不知名的小齒輪,埋頭研究。陸山懷正在給陸山遙打電話,說著陸山晴的事情——他們這個皮實妹妹在學校又惹事情了,現在委委屈屈,在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