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瞿準誠懇的說。
“問題不在這裡…”瞿秋林直接說出重點,“也就是說,瞿準只比寇離晚出生三個小時,但是——”
他拖長調子,悠悠地說。
“你們出生地不同,這兩個國家有七個小時時差。”
寇離:……
時差是什麼,我等學渣聽不懂!
好吧,就算寇離想要裝出聽不懂的樣子,奈何現實非常殘酷。她去過國外很多次,因此清楚時差這種東西。
換算下來,中國這邊的晚上十一點,差不多是瞿準那邊的早上六點。
如果他倆出聲在同一個國度,肯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寇離明明晚出生四個小時,沾了時差的便宜,證件上才比瞿準年長一天。
還叫了他那麼多天弟弟,血賺不虧!
而被白白叫了這些天弟弟的瞿準,表情有些無奈。
他到底為什麼要遭遇這些?
“哎呦,你也別自閉。”寇離湊過來,熟稔的搭上他的肩膀,“姐姐請你喝酒,怎麼樣?”
“明明我比較大。”瞿準替自己申辯。
“有什麼關係啊?反正證件上你14號,我13號,讓別人來評評理,他們都會說我大。”
瞿準抿了下唇,再次輸給她的詭辯技術。
“走吧。”
“嗯?”
“去喝酒。”
寇離說那句話,原本只是為了逗逗瞿準。
哪知道瞿秋林夫婦當真了,立刻找人預定了附近酒吧的包廂,送上幾瓶高檔的酒水。
之前瞿準和寇離喝酒,喝了整整兩個小時,結果只喝完了一瓶紅酒。
當時寇離沒喝多少,神智還算清楚,大部分紅酒都灌給了瞿準。
瞿準那時候假裝暈暈乎乎,其實後來才知道,他那時候在裝醉。
所以,歸根究底,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生日。
寇離經常出席應酬場合,酒量還算可以,已經很久沒有過喝醉的經驗了。
原本以為,就算真的喝酒,自己也不慫。
結果呢,她忽略了包廂內另外兩個的大活人。
瞿秋林縱橫商界多年,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應酬場合,早就鍛煉出千杯不醉的本事。
段玉兒雖然酒量比不上丈夫,可她畢竟是正統公主,誰見到都會對他客氣點。憑藉這種優勢,段玉兒勸酒的本事天下無敵。
夫婦倆一唱一和,把兩個年輕人玩弄的毫無招架之力,被哄著灌了很多酒。
瞿準從大學時期開始,就跟隨父親工作應酬。
瞿秋林遇到看順眼的合作換班,就喜歡把酒言歡快意江湖,所以也培養出瞿準不俗的酒量。
幾瓶下去,瞿準依舊神智清醒,旁邊的寇離卻開始的東倒西歪,暈暈乎乎。
“夠了吧,”瞿準攔住父親,淡淡的說,“她已經醉了。”
“醉了嗎?”瞿秋林盯著傻乎乎坐在那裡的寇離,多看兩眼,拍了下大腿問,“這要怎麼辦啊?”
“我送她回去。”瞿準淡淡說了句,打橫抱起寇離往外走。臨走出包廂時,他才停下腳步,跟父母道別。
被留在包廂裡夫婦舉杯碰了下,露出得逞的表情。
“你可真下得去手,都不怕兒媳婦記恨你?”瞿秋林好笑著問。
“跟我沒關係,”段玉兒露出無辜的表情,“都是你做的。”
瞿秋林淡淡笑了下,給她遞了個眼色,“發現沒,你兒子生氣了?”
瞿準從小教養好,乖巧懂事,即使年幼的時候也不會跟父母任性發脾氣。
他通常以講道理為主,偶爾夫妻兩個人也會懷疑,他們對待兒子是不是過於嚴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