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久安與陳宴並未如預期那般先等來陳家派遣的護衛,反而遭遇了兩撥殺手的突襲。
在這危急關頭,令久安不幸被一名剛突破至元嬰境界的殺手一掌擊中,身形如同斷線的風箏,直直墜落懸崖。
“令久安!”
陳宴見狀,心中驚駭萬分,卻未有一絲猶豫,緊隨其後,縱身一躍,跳入那未知的深淵。
風在耳邊呼嘯,他的心卻異常堅定——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她,保護她。
幸運的是,懸崖之下竟是一條湍急的河流,兩人雖摔得狼狽,但終究保住了性命。
只是令久安因重傷而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紙,生死未卜。
陳宴心知,那些殺手絕不會善罷甘休,定會下來確認令久安的生死。
於是,他一找到令久安,便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小心翼翼地背起她,用盡全身力氣,迅速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宴揹著令久安,心急如焚地趕路。
半個時辰後,他終於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毫不猶豫地揹著令久安鑽了進去。
一進洞,他便立刻在洞口設下禁制,確保暫時安全。
山洞內昏暗潮溼,但陳宴無暇顧及這些。
他四處蒐集石塊,又從自己儲物袋中取出幾件披風,動作麻利地為令久安搭了一張簡易的床。
接著,他口中默唸淨身咒,指尖光芒一閃,令久安身上的溼衣瞬間變得乾燥。
輕輕將令久安放到床上,陳宴又細心地為她蓋上了一件柔軟的毛裘披風,眼中滿是疼惜與擔憂。
他喃喃自語,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你也是有福氣,我一口氣賠了四件披風給你。”
說著,他輕輕撫了撫令久安的臉頰。
陳宴從懷中掏出一顆珍貴的療傷丹藥,這是他家族中特有的秘藥,對修復傷勢有著奇效。
他輕輕撬開令久安的嘴,將丹藥緩緩送入她的口中。
隨後,他盤膝坐在令久安身旁,雙手輕輕覆在她的背上,開始調動自己體內的靈力,小心翼翼地輸送到她的體內。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山洞內只有兩人微弱的呼吸聲和外面風吹草動的聲音。
陳宴保持著輸送靈力的姿勢,一刻也不敢放鬆。
然而,三個時辰過去了,令久安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她的臉色雖然因丹藥和靈力的滋養而稍顯紅潤,但那雙緊閉的雙眼卻始終沒有睜開。
陳宴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焦急和擔憂,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靈力不夠,或者丹藥的效果不佳。
他輕輕嘆了口氣,收起雙手,低頭凝視著令久安的臉龐,眼中滿是心疼和無奈。
“久安,你一定要醒過來。”
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你千萬不能有事。”
令久安要是死了,他折騰這一趟不就白折騰了嗎?
此時,令久安深陷夢境之中,穿越了時空的界限。
她猛地一睜眼,發現自己站在了一個開滿桃花的地方,粉白的花瓣隨風輕舞,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她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看向四周,一切都顯得那麼陌生而又熟悉。
下一刻,一個娉婷嫋娜的女人穿著一襲青衣,緩緩走了過來,她的步伐輕盈,彷彿踏在雲端之上。
女人走到令久安面前,溫柔地開口。
“久安,你來了?”
令久安看著女人,神色疑惑,她仔細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
“你是誰?你認識我?”
女人眼裡滿是憐愛,她輕輕伸出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