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沉重的氛圍。
令長風臉色一變,他顯然對於令久安所提到的母親之死感到震驚和不解。
他喃喃自語。
“你母親的死?這……”
令久安冷冷地開口,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和決絕。
“母親當年,並非難產而死,是……嵐夫人買通了下人,在她的藥膳裡下了毒,想讓母親一屍兩命。母親發覺時已晚,只能拼死保住了我。”
她的話語如同寒冰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她頓了頓,然後將手中的證據遞給了令長風。
“證據在此,還請父親明鑑!”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哀求,心裡對於母親之死充滿了無法言說的痛楚和憤怒。
令長風接過證據,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他仔細地翻閱著那些紙張,每一頁都記錄著嵐夫人買通下人、下藥毒害令久安母親的罪行。
嵐夫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連連磕頭,聲音中帶著哭腔和哀求。
“家主明鑑,妾身冤枉啊!妾身從未做過這等事情,求家主明察!”
她的額頭已經磕得紅腫,但她依舊不停地磕著,似乎是想要以此表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令長風只是冷冷一笑。
他看著嵐夫人,聲音冰冷地開口。
“冤枉?這上面樁樁件件,哪件不是你做的?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心裡已經對嵐夫人的罪行做出了判斷。
嵐夫人聞言,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狡辯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她再也無法逃脫罪責。
可是她不甘心啊!
令久曦見狀,憤怒地開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質疑。
“父親,你未免太偏心了,就因為令久安的三言兩語,幾張廢紙,你就疑心母親嗎?”
她瞪大眼睛,看著令長風,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判斷。
父親不應該最愛母親嗎?
怎麼會這樣?
令長風聞言,臉色一沉,他冷冷地看著令久曦,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曦兒,不得無禮。證據確鑿,豈是幾句空話可以推翻的?你母親所做之事,證據俱在,我豈能視而不見?”
令久曦冷笑一聲,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和挑釁。“父親,你怎麼知道,這些證據不是令久安偽造的呢?說到底,您就是偏心令久安!可你既然真心疼她,怎麼會讓她在後山待了十幾年?父親,你真虛偽!”
不過是如今看到令久安天賦異稟,可堪大用,所以格外偏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