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明教之中,一個看似莽漢的傢伙,見到眼前這一幕,忍不住叫道:“好傢伙,本來看你是我們教主的小師叔,我們也就不說你什麼了。但是你也太過分了點,來到我們明教門口耀武揚威也就算了,帶走我們楊左使的寶貝女兒,頂多算是成全。你現在可好,竟然還動手打你老丈人?你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武當派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
“周顛住口!”
張無忌一聲斷喝,那周顛頓時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不過低下頭的功夫,卻仍舊忍不住瞪了王書一眼。
王書笑了笑,淡淡的道:“王某如何行事,卻還不需要你來教導,今日看在無忌的面子上,我已經手下留情。各位,若是還想要和王某為難,認為王某做的不對的,還請站出來。不過這次可說好,有一個算一個的說好了,這一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出現了什麼死傷,可別說王某言之不預!”
這話說的明教眾人,心中都有邪火,一和尚模樣的人,一合掌說道:“這話可就說不得了,王施主是我們教主的小師叔,卻並非是我說不定的小師叔。我說不得說話,是說得又說得諒你也奈何我不得!今日這事,我還真得說上幾句……”
不等他說上幾句呢,他忽然覺得身體升空,低頭看去,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人直接給扔了起來。人在半空之中,本想調息,卻沒想到,內力一轉,空空如也,竟然硬生生的被人給扔到了木頂上,一時之間,可謂是心膽俱裂。
一念之間就已經被人制住,甚至於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如此可怕的武功,如此可怕的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過去雖然也知道王書這人,卻從來都不知道此人的武功,竟然強悍到了如此地步。
王書輕輕地拍了拍手,笑道:“你說我是否奈何你不得?哼,我倒是看你是動彈不得。”
說不得人在木棚之上,身體穴道又被制住,一時之間,竟然真的是動彈不得,一張老臉可謂是丟盡丟光了。
“小師叔,還請息怒!!”張無忌眼看事情在這麼折騰下去的話,不說救義父了,對自家有大恩的小師叔先給得罪了。雖然小師叔做事確實是荒唐,認真說起來的話,也確實是他不對……但是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麼難辦,縱然知道是王書的錯,也沒有辦法多說什麼……
王書一笑,擺了擺手道:“息怒的可不是我,而是他們。我倒是不生氣,就是不知道他們生不生氣。他們要是一生氣,衝上來找死,那我還是不生氣。反正,死的還是他們!你明教偌大的聲勢,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如此聲勢浩蕩的去死,也可謂之人間奇觀!”
張無忌被說的面紅耳赤,想要反駁,但是眼前這人卻和旁人不同,不管王書說了什麼,他都只能靜靜地聽著。
眾人知道他心中無奈,那周顛站出來說到:“教主,您不必為難。這件事情,是楊左使和他之間的事情。弟兄們看不過眼,縱然教主不能對他出手,也無所謂。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就不見得輸了別人一籌!小子,你如此蔑視我明教,你可知……”
“知你媽個蛋!”
王書已然不耐,身形一縱之間,就聽到‘啪啪啪啪’一臉四個耳光打的周顛滿嘴噴血,牙齒就跟雪花一樣的到處飄落。
繼而一腳就把他送回了木棚之中。
“好膽!”另外一個和尚模樣的人卻是那彭瑩玉,眼見如此,心中大怒,也要衝上來動手。但是卻被旁邊一白眉老者給擋住了,這白眉老者目光凌冽的看著王書道:“王書,你對我明教,對我女兒女婿一家,有大恩大德,所以,不管你做什麼事情,姓殷的都不能和你為難。無忌這孩子,更是萬萬不能和你動手!否則的話,不說你了,我就第一個先斃了他!但是,你可曾想過,你今日這麼一鬧之下,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