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樂山的氣節是有的。
不管從哪方面來看,自己已經被拿住了還能夠如此冷厲的開口威脅,這傢伙都是有一肚子的氣節的,至少氣勢上從不輸人。
但是王書卻只是笑了,陸小鳳也忍不住笑了,屋頂上的司空摘星差點笑的在屋頂上打滾了……
“你們都在笑什麼?”那姑娘忍不住開口了。
“你們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陸小鳳指了指王書。
“他是誰?”姑娘忍不住問。
“他是血雲寶車的主人。”陸小鳳無奈的道:“忠誠於賈樂山的人雖然不少,但是賈樂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珠光寶氣閣,青衣樓這樣的組織對著幹的。所以,用這種事情來威脅他,是沒有用的。”
“你們竟然都沒有調查清楚,就貿然動手。”王書看著手裡的賈樂山,也有點無奈的道:“我高估你了。”
“我也是。”陸小鳳點了點頭,然後對王書說道:“你如此高估他作為自己的對手,似乎沒什麼意義,比如放了交給我如何?反正今天晚上,他們也是打算夠來圍攻我的。”
“少來。”王書道:“他越蠢越好!”
“你竟然敢說我蠢?”賈樂山的眼眶都快要瞪出鮮血了。
“你還在說自己不蠢?”王書忍不住笑:“你知道嗎?如果今天晚上不是我出現了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
“什麼?”
賈樂山一愣,看向了陸小鳳:“憑他?”
“不是他,是他們。”王書伸手指向了除了陸小鳳和司空摘星之外的四個人。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他們都是賈樂山的人。
這四個人被王書伸手指著的時候,臉色都是一變。
“除了這個女人之外,其他三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人,每一個都不簡單。但是每一個,都被你抓到了把柄。抓到了把柄的你,控制著他們。你以為他們心中並不憤怒?並不生氣?也永遠不敢背叛你?一個死人,縱然是有再多的把柄在手,又有何用?”
王書的話,簡直誅心!
賈樂山的眼角真的快要流血了,王書卻笑道:“你看,你生而為人,不得人望。家財萬貫,卻也無德,不如全都交給我如何?你的勢力,你的財富,你的一切。”
“你……做夢!”
賈樂山咬著牙冷冷的說。
王書笑了,然後就見到鮮血迸濺,賈樂山的兩條腿已經丟了,王書的手捏住了賈樂山的脖子,就這麼把他拎在半空,道:“我這個人呢,平日裡就喜歡做夢,什麼樣的夢都喜歡做,夢做得多了,就從夢裡學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手段,我不介意把這些手段,全都用在你的身上。”
他說完之後,看向了已經目瞪口呆的陸小鳳等人:“你們還要繼續圍觀?”
陸小鳳被王書的話一提醒之後,這才回過神來,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要看著,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手段!”
司空摘星也下來了,坐在陸小鳳的身邊,道:“我也想看看。”
而女孩和賈樂山的三個手下,卻直接進了房間,並且關緊了門戶。
陸小鳳回頭看了看說道:“那好像是我的房間。”
“好像是的。”司空摘星點了點頭。
“但現在卻被別人佔據了。”陸小鳳說道。
“好像是的。”司空摘星又點了點頭。
“你除了會點頭之外,還會做什麼?”陸小鳳皺眉。
“還會想事情。”司空摘星說。
“想什麼?”陸小鳳問。
“想他們三男一女,在房間裡做什麼?”司空摘星笑。
陸小鳳也笑了,但是很快,他們都笑不出來了,因為一條臂膀已經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