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有些時候如果非要說的坦然的話,還不如說是不要臉來的更加的恰當一點啊。”
殤不患對王書的說法有點無語。
王書則笑吟吟的說道:“有些時候坦然就是不要臉,尤其是當著一群無能之輩的面,展現自己真實的力量……如果這份展現,只用說的來進行的話,那不就是不要臉了嗎?”
殤不患臉黑:“你這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也就算了,如果被其他的那些傢伙們知道的話,可是會引起大麻煩的。”
王書點了點頭道:“所以,我只是在你的面前說。”
“這麼說來,我又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欺負了。”
……
行船漫漫,沿著水路一路向下,速度倒也不慢。
這一夜多半無話,反正王書是睡的挺香的,但是其他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就不一定了。
王書也懶得搭理他們,反正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對於這個世界的探索的一個過程。
這個世界很有趣……甚至,遠遠比所能夠看到的還要有趣的多……
只是到了現在,王書仍舊沒有真正的看透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而已。
……
第二天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所有人的船上之旅不得不提前結束。
因為他們被堵住了。
鬼鳥認為走水路更加不容易被對方發現,可事實卻恰好相反……他們就恰恰的在水上被人給堵住了……對方不是在船上,而是在岸上。可這其實沒有什麼區別……
淒冷的樹椏,給人的感覺是殘破和淒涼。黑色的衣衫,如鬼一樣的面具,給人的感覺更是充滿了肅殺之氣。長劍霍霍,森冷如風。
有人在得以狂笑:“哈哈哈,還是宗主大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們必然會走水路。如今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被我們堵個正著。”
說話的人王書恰好認識……獵魅。
這能算是千里有緣來相會嗎?
王書嘿嘿嘿的笑。
“兩個頭目嗎?”
鬼鳥看了一眼對方的陣容,又看了看殺無生。
殺無生有些懶洋洋的坐在船沿上:“雖然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但是小嘍囉實在是太多了。在沒有抵達之前,實在是不想做這種無謂的事情。”
卷殘雲說道:“哼,看來鳴鳳絕殺,也有害怕的時候。”
殺無生就笑著對卷殘雲說道:“如果你能夠在我之前,拿下那兩個人的人頭的話,那你必然會成為超越我的勇者,擁有更加厲害的名聲。”
“嗯?”卷殘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嗯???你說話算話?”
“當然!”殺無生說道:“如果你能夠第一個殺死那兩個人的話,那我鳴鳳絕殺甘拜下風。”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子卷殘雲就燃燒了起來:“說話算話,我這就去!”
騰挪如旱地拔雷,呼嘯之間,就已經到了九重天上。凌空飄落,卻是水上漂的功夫,幾個轉著之間就已經到了岸上,縱然落下,長槍橫掃,氣勁震盪九州。
“愣頭青!”
王書看著卷殘雲風風火火,呼呼嘯嘯的就去了的樣子,一時之間有點無語。
“你對於挑撥這樣的年輕人,似乎很拿手啊……我看你不如收他做徒弟好了,我看他也是前途無量。”
狩雲霄冷颼颼的開口。
“對於前途無量的年輕人,我一般都是有一個,殺一個的。”
殺無生也笑,笑的也有點冷。
王書則說道:“可別說這樣的話,容易遭報應的……我記得早些年有一個高手,和你的想法一樣,對於前途無量的後輩,都是趕盡殺絕的。當年他離家之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