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帶著一群武僧走了,王書說了他們的目的不是少林寺,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反正方生咬著牙信了也就是了。再則,打也打不過,擒也擒不下,王書這一身武功,想要徹底制服他的話,恐怕只有少林方丈方證出手才行,而且,還不一定就真的能夠打過。
畢竟,王書如果光憑內力取勝的話,那方證大師一身易筋經內功,是否真的能夠抗住,那還真的是兩說……
隨意,折騰到了最後,這幫和尚只能退走了。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王書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揮手就打斷了一棵樹。
方生等人還沒走遠呢,聽到巨響和樹倒的聲音,各自茫然,頭目回望,就見到王書滿臉興奮的拔出長劍,圍繞著那顆被他一掌劈倒的樹就開始瘋狂的剁了起來……
“這什麼毛病?”
幾個武僧心中納悶。
方生咳嗽了一聲道:“張施主行事莫測,非常人所能及,罷了罷了,我們還是走吧……”
幾個武僧面面相覷,跟著老和尚走了。
任盈盈和曲非煙卻也在大眼瞪小眼,她們其實也不明白王書到底在做什麼。
然而很快的,一棵樹就已經被王書用劍摳出了一塊樹心,然後用劍給剁了,做成了一對對大概相等的木塊,然後他利用長劍一點點的雕琢,竟然雕琢出了一塊令牌!
“這……”任盈盈看了王書一眼,反手摸出了一塊令牌道:“我這有黑木令……你做的,又是……?”
“咳咳……”王書看到黑木令,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那塊令牌,真的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他揉了揉鼻子道:“這不是看令牌感覺很牛嘛,我琢磨著,也給自己做一塊令牌玩玩,見令如見人,看看以後有多少人見到我的令牌就退避三舍的……”
任盈盈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看了曲非煙一眼,任盈盈正想拉盟友過來,一起聲討一下王書,結果就發現曲非煙神思不屬,正看著嵩山派的方向,呆呆出神。
“非煙……”任盈盈一愣,正要說話,王書就對她搖了搖頭。
他來到曲非煙的跟前,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好了,走了,嵩山派的人,估計也等急了……”
曲非煙看了王書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
任盈盈也想起來了,曲洋得死正是這嵩山派的手筆,那曲非煙現在的表現也就不難理解了。
她輕嘆了口氣,跟在了王書和曲非煙的身邊,這一次來嵩山,可不單單只是為了王書一個人的目的,還有其他的事情也要處理,不論如何,嵩山派,這一次都不可能毫無損失了。
……
嵩山山門!
王書帶著任盈盈和曲非煙來到門前,就見到兩個嵩山派弟子站了出來大聲道:“嵩山門前,來者止步!”
“在下久慕嵩山大名,今日特意前來拜訪左盟主!”王書一抱拳笑道:“還請兄臺通報一聲。”
“想見掌門?”那人一愣,仔細的看了王書一眼,卻也不敢怠慢,抱拳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我好去通報一聲。”
“好說好說,在下王書!江湖之中,一無名小卒爾。”王書笑容滿面。
然後對面那嵩山弟子原本春天般的面容,頓時就凋殘了……
“王書?沒聽說過……”他喃喃自語,旁邊那個弟子則罵道:“還費什麼話,一無名小卒還敢見我們掌門?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趕走趕走!”
“說的也對!”那人接了一句之後,看向了王書三人:“還不走?是要問過我手中長劍,是否鋒利?”
他說著,竟然就要拔劍。
王書嘖嘖的對任盈盈說道:“世人都說你黑木崖是人間地獄,現在我看這嵩山派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