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
溫方達臉色一變,其他幾個人也全都湊了過來。
結果這一看之下,一個個都是亡魂大冒。
溫方義氣息平穩,似乎沒有任何傷勢……但是他的傷勢之重,簡直駭人聽聞。
他全身上下的骨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碾碎,唯有頭骨和身體上,某些必然不能破損的骨骼被保留了下來。
剩下的,全都成為了骨頭渣子,在身體之中熙熙攘攘,根本無法支撐起他的身體。
他的筋脈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了……但是令人驚訝的是,筋脈竟然不曾斷裂。
似乎是被一種極為奇妙的手法,一瞬間就剝離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筋脈。
以至於,溫方義此時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灌滿了水的娃娃,軟趴趴的,沒有任何自主的能力。嘴裡也不能說話,眼珠子駭然至極的瞪著王書,卻一語不能發。
溫儀到底對這些東西懂得不多,看到溫方義這樣子,心中也是驚駭,問王書道:“你做了什麼?”
王書道:“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人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得別人幫幫他。放心吧,他死不了。”
溫儀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但是溫家五老和夏雪宜全都冷汗直流。
是啊,死不了。但是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
溫方達心念一動,抬手就要給溫方義一掌,總好過讓他如此半死不活的活著。
王書淡淡的道:“我答應過溫儀,溫家五老,一個也不能死。”
溫方達一愣,巨大的寒意頓時從脊椎爬到了後腦勺上。他咬著牙,問王書:“尊駕和我溫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王書笑道:“我和你溫家,無冤無仇。我說了,禍從口出,病從口入。我給了他機會,但是他不知道珍惜,難道這還要怪本座不成?”
溫方山兩股戰戰:“你……你,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王書一笑道:“你以為什麼?”
溫方山搖頭,不說話了。
溫方達卻問道:“你認識他?”
溫方山點了點頭:“八年前,他就已經在我溫家出沒了……有時夜裡,就回去小儀的房間裡。”
“這……糊塗!”
溫方達忍不住一聲怒喝,卻又問道:“為什麼不說?”
“此人手段,可通鬼神。”溫方山說道:“他威脅我,一旦他的事情被諸位兄弟知道的話,他就要滅我溫家滿門。”
“滅我溫家滿門。”
溫方達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怒喝道:“好一個滅我溫家滿門,你今天,可是來幫這夏雪宜,滅我溫家滿門來了嗎?好險惡的用心,好惡毒的手段,窮兇極惡至極!”
“能被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該自豪還是該生氣了。”
王書聞言卻是笑了,然後他道:“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來這裡,其實是幫你們的。”
然後他看著夏雪宜道:“溫家五老,不能死。”
夏雪宜的臉色發沉:“為什麼?”
“我答應過,保住他們的一條性命。”王書道:“但是溫家老六,你可以隨意處置。”
“你什麼都知道……既然如此的話,你知道我絕對不能答應你。”
夏雪宜看著溫家五老的眼神,那份仇恨,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他們必須死。”
“他們不能死。”
王書道:“這是本座說的,你應該知道,如果不聽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會怕嗎?”
夏雪宜傲然。
王書嘆了口氣:“這就為難了啊……從本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