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東陵大學跆拳社。
“怎麼樣?查到了什麼?”蔣雲龍此刻坐在跆拳社社長的辦公室裡面,一臉陰沉之色,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其那張帥氣的臉變得更加陰狠,被陳玄打斷了兩根肋骨,現在他的身上都還纏著繃帶。
一個跆拳社的學員說道;“社長,查到了,那小子沒進入東陵大學之前和兩個女人住在一起,如果我們要下手的話很容易就能搞定。”
“兩個女人……”蔣雲龍一臉陰沉,問道;“我大哥那邊怎麼說?”
“社長,爆哥說了,只要咱們把人帶過去,他一定會在擂臺上親自打死這小子。”
“很好。”蔣雲龍冰冷道;“你明天帶幾個人把那女人給我綁了,我一定要讓這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二天,當陳玄來到訓練場上時,不僅是醫學系的學員好奇的把他給盯著,連其他系的學員也是如此。
畢竟,陳玄現在可是他們這一屆裡面最牛逼的人物,只要他出現都會讓人投來注目禮。
“我靠,這哥們咋了?腦袋不會是被人開了花吧?”
“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你沒看見那紗布上面還有鮮血滲出來嗎?我嚴重懷疑是那位美女教官乾的。”
“嗯,有道理,畢竟這哥們昨天可是摸了那美女教官的屁股,雖然當著咱們這麼多人的面兒她沒敢報復這哥們,但是訓練結束後就不一定了。”
“聽你們這麼說還真有可能啊,畢竟以這哥們那厲害的身手貌似也只有那位美女教官能壓得住他了,或許是這哥們讓她在訓練場上出了糗,暗地裡打了這哥們的悶棍,進行打擊報復。”
想到這裡,不少人都憐憫的看了陳玄一眼,惹上那種厲害的女人,這哥們難過的日子還長著了,畢竟,特訓足足有半個月,這才過了幾天而已。
“喲,咱們陳隊長這是咋了?”穆雲姍看著走過來的陳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兩個酒窩,笑盈盈的問道;“不會是真讓沈教官在暗地裡打悶棍了吧?”
陳玄白眼一翻,說道;“你看哥是那種容易捱揍的人嗎?”
說完他笑眯眯的看著穆雲姍問道;“妹子,上次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呢?我可先提醒你,咱現在可是搶手貨,你要是不答應可就被其他女人捷足先登了。”
聞言,穆雲姍臉色一紅;“自戀,誰愛要誰要去,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麼說兩指接骨術你不想學呢?”陳玄一臉誘惑的盯著她。
穆雲姍咬著嘴唇,她知道自己這是被陳玄拿住了死穴,旋即其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臉嬌羞,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這種事情你總得給人家多考慮幾天吧。”
如果不是陳玄的聽力變態都不知道這小娘們說了些什麼,他咧嘴一笑;“成,你慢慢考慮,我不急。”
這時,沈初雲已經來到了訓練場上,不過十分惹人注目的是,只見在她的身後,黃副教官的身上正扛著一根足足有一個成年人那麼大的樹木,即便以黃副教官的實力扛著這根樹木都感覺有些吃力。
見到這裡,醫學系的學員們紛紛一愣,不明白這位美女教官又是玩的哪一齣?
陳玄皺了皺眉,他敏銳的感覺到這虎娘們朝自己看過來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果不其然,只見沈初雲走到眾人前方,說道;“除了陳隊長之外,其他的人按照昨天的訓練繼續,至於陳隊長嘛……”
說著,沈初雲朝陳玄看過來;“你的身體素質既然高於普通學員,當然是不能按照普通的方法來訓練,所以,我今天給你準備一個新玩法,扛著這棵樹木跑一百圈,什麼時候跑完什麼時候結束。”
臥了個槽!
眾人絕倒,沈初雲這話讓他們的眼神裡面都閃過一抹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