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強弱,用獲勝方獲得一種隱性威懾力和隱性國際地位的方式來解決經濟、戰略各個領域上的摩擦,把參加者的力量對現實世界的衝擊削弱到最低,從現實世界分離,讓其不影響任何一個國家在現實世界的正常發展。”
夜笙看著聽得一臉不明覺厲的方然,說出最根本的原因:
“換言之,就是把原本臺面下複雜的鬥爭拿到臺上簡單化。”
“感...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形勢與政策沒有一次好好聽的方然,聽著夜笙的話忍不住的嚥了口口水,感覺活了二十年頭一次以公民的身份接觸到了國家大事,
雖然完全沒有聽懂就是了。
“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夜局雖然是站在官方立場,但本質還是參加者的組織,”
“我們生活在現實世界,但不屬於也不能干涉現實世界,還有國戰也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嚴肅可怕,它可能更偏向於一種擂臺上的勝負。”
聽著‘國戰’原來是這樣的真相,方然微微有些楞然不解的開口:
“那國戰輸掉的話不要緊麼,我聽說我們夜局好像...額...”
一下子話語尷尬的頓住,反應過來接下來的話似乎不該當著夜笙的面說。
“嗯,確實,我們夜局的實力並不算強。”
但是從他的眼神裡似乎察覺到了他要說什麼,夜笙並沒有在意的低垂下眼簾神情安靜的承認:
“在最近你們和夜鴉加入前不過才剛剛超過十個人,而且除了方術使、魔術師、大叔以外,包括我在內大家成為參加者的時間都不算長。”
“不過你也不用太在意,輸掉國戰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而且你才剛剛覺醒,還不用去承擔這些問題。”
仍舊是告訴自己不用擔心的話語,仍舊是溫柔堅強的選擇自己一個人承擔,
雖然說著並沒有實質性的損失,但是方然總感覺自己從那雙墨色的眼瞳裡還是能看到一絲失落,一抹黯然。
“但是夜笙姐你很想贏的吧。”
所以風吹進來的那一刻,病床上的青年突然輕聲的說道。
夜笙看著他突然一愣,發現他的眼睛看著自己。
“我只是在想,哪怕只是不能動用的籌碼,但假如贏得國戰,能讓我所不知道的什麼地方的戰場能少犧牲一些人的話,”
“怎麼努力也好,我也想贏下一次國戰。”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方然自己很神奇的能坦誠的說出這些,夜笙像是突然放鬆下來的輕輕一笑,風微微浮動她幾縷繚亂髮絲的那一刻,
讓方然看的出神。
然後終於明白剛才心中的那抹異動,或者該說是...他每次見到夜笙都有些緊張、不好意思的根源。
方然承認自己的確不擅長面對女性,但他也並不至於慌張成沒見過美女的模樣,雖然夜笙的確是他見過最美的女性之一,但是那麼長時間的面對過玲,他並不會單單因為這點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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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實上,每次他見到夜笙,都會湧出一股拘促的不自然,並不受像平時出於偽裝的有些緊張,有些不好意思。
為什麼呢...
然後直到這一刻,方然才找到了答案。
他其實在嚮往...不,
羨慕著夜笙的身影。
羨慕著她從未停下的腳步,總是去投身於各種工作的努力,
羨慕著她能為了那種很厲害的大義...或者該說是正義,而拼盡全力的奮不顧身。
羨慕著她不光守護著夜局裡的大家,成為所有人信賴依靠的支柱,可靠、成熟、美麗而又強大,總是一副堅信著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