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城,華夏東南經濟樞紐之一,在全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繁華大城市。
無數的資金每天都在這個城市流轉匯聚,繁華的城市中不知道成就了多少人,埋葬了多少人。
而這個城市真正的掌控者,那個家族名為
——李家。
插手民生、醫療、金融、科研等等數個大領域,資本雄厚的真真切切的可以被稱作為豪門。
在這個用‘家族’來形容有些異樣的時代,家族卻真真切切的存在,有的混跡於經濟領域,有的插手在政界。
同一系下的親戚各自的事業相互聯絡構成了龐大的產業。
家族,也就這樣形成了。
而此刻,羅城北邊郊外,一座坐落著大大小小十幾座別墅群的龐大莊園裡。
李家的高層齊聚,正在主宅裡召開家族會議。
苟彧穿著他在研究室的白大褂,正坐在圓桌的一角,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叔叔’‘伯伯’等各種親戚到齊。
參加這場只有李家高層才能才加的會議。
沒從,只有高層,他也算是其中一員。
繼承了母親卓越的天賦,從小被那個父親用以強化教育的他,是李家最新最尖端科研工作室的核心負責人。
雖然年齡上他剛剛成年,但是實際上,他已經在家族給他分配的研究室裡帶了七年了。
從最開始的助手,到主管,到負責人,到最後的核心理論提出者。
苟彧用了七年。
代價是,他到現在為止蒼白畸形的人生。
苟彧記憶裡最溫暖的記憶還是他母親還在的時候,她抱著那會還是小孩子的他在客廳裡看電視。
苟彧的母親是一名非常厲害的人,她白手起家創立數家企業,最終嫁入李家,在正常人看來簡直是輝煌完美的人生,然而...
她現在已經不在了。
只留給苟彧她名下的所有產業。
苟彧轉著自己手中的圓珠筆,看著圓桌上的人一個個的增多,直到最後兩人從門外走進來。
一名面無表情的三十歲中年人和一個微笑的長著鬍鬚的五十多歲男人。
兩人都穿著漆黑筆直的西裝領帶,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在進過苟彧身邊的時候,中年人突然皺眉停下。
把手放在苟彧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疏離和淡漠的聲音冰冷無情的響起:
“李彧,見到我和你大伯,為什麼不站起來打招呼?”
李賢義看著苟彧,眼神裡沒有任何波動,彷彿那不是他的兒子。
“這裡是李家最高層的會議,並不是我該和家主、大伯講輩分,套近乎的地方。”
完美的回答。
沒有任何驚慌,像是早就想好了腹稿一樣,苟彧淡淡開口。
無懈可擊的回答讓李賢義皺了皺眉,他剛想在說些什麼,但是身邊,苟彧的大伯,李德仁溫厚一笑:
“賢義,小彧說的對,這裡是會議的地方,不適合講親情輩分。”
聽完李賢義收回了手,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個坐到主位上,另一個坐到次位上。
“那我們這次會議就開始吧。”
會議圓桌上,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和打扮雍容華貴的婦人,討論著一項一項的事宜,穿著白大衣的苟彧一言不發的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
顯得格格不入。
“對了,李彧今年也該成年了,是時候給他安排將來的位置了。”
坐在苟彧對面的男人,他的三叔笑著提起話頭。
呵,我的位置,你們不是早就安排好了麼?
“嗯,的確,鑑於他在科研領域為李家做出卓越貢獻,我們在安城研究室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