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對著幾人撇撇嘴說道:“這不是那時候老太太還沒有過來呢,我不是就想著中午也就我一個人吃飯,去廚房做飯也沒什麼意思,就打算等什麼時候感覺到餓了再去廚房隨便找點吃的對付一口就行了,當時我也正好沒感覺到餓,就拿著盆子床單去了水池那裡,打算先幹活,等幹餓了再去吃飯。”
師母說到這裡後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就在我往盆子裡盛水的時候,誰知道那賈張氏是不是有病,突然就從她家裡跑了出來,對著我就是大吼大叫的,說什麼我是外人,不是你們大院的人,沒有資格在這盛水,接著又說了一些很讓人生氣的話,我都不好說出口。”
“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何雨柱陰沉著臉問道。
師母張張嘴又閉上,就這樣來回反覆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選擇了不說,只是看著何雨柱嘆著氣。
老太太看師母一副不想說的樣子,就立馬猜到了這是柱子師母為了不想何雨柱兄妹再受到傷害,這是在關心他們呢。
可老太太到不這麼想,如果何雨柱現在還是十來歲那到是沒什麼可說的了,那肯定得跟柱子師孃一個想,可現在何雨柱都二十多歲了,也是家裡面的頂樑柱的存在了,要相信柱子他們現在是有抗壓能力的,也能面對一切流言蜚語的,就應該讓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這樣也能夠讓柱子他們能夠更好的去分析問題,最後再以最好的辦法去解決問題才行。
老太太想明白後就對著何雨柱幾人說道:“還是我來說吧,我過去的時候聽鄰居們說,那賈張氏最後還對著柱子師孃說,‘這柱子兄妹是爹跑媽死,沒有親戚願意要的野種,就應該在那種像豬窩一樣的屋子裡面睡才好,給柱子他們打掃衛生,又洗這床單什麼的那完全就是在浪費資源。”
何雨柱和許大茂還有雨水聽到這話,瞬間怒火中燒,他緊緊握住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賈張氏,真是太過分了!她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這是完全不想活了啊。”何雨柱憤憤不平地說道。
“柱子,你別衝動。咱們有的是法子治治她,不可能讓她這麼囂張的,今天她雖然是說了那些話,可最後她也沒落到什麼好不是。。”老太太就怕現在何雨柱一時衝動,做出什麼讓人後悔萬分的事,就趕緊勸解道。
何雨柱稍稍平復了下心情,點頭應道:“奶奶,您說得對。我不能就這麼忍氣吞聲的把這事就這麼過去的,可也不可能為了這事就把自己給搭進去的,我得好好想想法子才行了,既得把賈張氏給解決了,還能不把自己搭進去。”
師母這時候撇嘴說道:“就她那個說話不過腦子的樣,哪裡還用得著再去想辦法,直接找個機會收拾一頓就行了,等她什麼時候再犯病再收拾就可以了,你們難道還指望著哪天她還能回心轉意不成,你們啊就別想了,像她那樣的人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記吃不記打,除非哪天她是要死了,估計她才有可能想明白吧。”
師母剛說完話,立馬就發現滿屋子裡的人都用著一副愕然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在這樣看我,是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還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師母一臉疑惑的對著大家說道,說話的同時還不好意思用手擦了擦臉。
何雨柱仔細的打量著師母,同時心中也滿是疑惑的問道:“師孃我怎麼聽著您剛剛說話的時候不怎麼生氣啊,難道您現在看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嗎,不管在大的事在您這裡都不可能影響到您的情緒,您都能做到去理智的分析。”
一旁的許大茂幾人也在何雨柱說話的同時對著師母邊聽邊點起頭來,一副很是贊同何雨柱的話的樣子。
師母聽了何雨柱的話,又轉頭看了看許大茂幾人,緊接著就對幾人翻起了白眼,不屑的對著幾人說道:“你們這是把我當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