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軟皺了眉,小臉上退了笑意,沉默小片刻,洩氣道,“你們也不知,我也不知,阿雀也不知……那可怎麼辦?”
抿了抿唇,是要準備給褚珩驚喜的,故而不能親自問褚珩。
嘆口氣,也不再為難幾位小丫鬟,便讓她們退下了。
思考了會兒,覺得只有去問褚珩了,白軟舒了口氣,自覺可行。
晚上的時候,天空飄來一場大雨,雨後,天氣更是轉涼不少。
洗過澡,白軟被褚珩裹進被子裡,只露出一顆腦袋來,圓乎乎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褚珩。
“阿珩,你何時過生呀?”他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問題叫褚珩微頓,隨即道,“我有好些年沒有過生了,怎想起問這個?”
“阿軟想知道呀,你快告訴我。”
褚珩說了個他出生的年月日,後問白軟何時過生。
白軟想了想,有些難過,“活了三百多年,阿軟還從未過生過。而且阿軟也不知自個什麼時候生的。”
褚珩的心給這話揪了起來,心疼的吻了吻白軟,撫摸著他漂亮的臉蛋,“日後你與我一起過生如何?我們就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這話叫白軟頓覺甜蜜,同年同月同日生,甚好呀。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笑嘻嘻的看著褚珩。
褚珩吩咐下人準備了溫茶,洗過澡是要喝杯茶的,他餵了白軟幾口,後自個一飲而盡。
白軟砸吧砸吧嘴,覺得喝茶的娘子都是這麼好看,最近他學了些個誇獎人的詞。
想著想著,便覺是要稱讚一番娘子的,於是開了口,“阿珩,你長的真是一表人才,高大威猛,器宇不凡,英俊瀟灑……”皺眉深思,回想著之前學過的詞。
褚珩給他突然的稱讚弄得露了笑,坐在床邊,戳了戳他軟乎乎的臉蛋,“學以致用,不錯。”
得了誇獎白軟嘿嘿的笑了笑,道,“還有的,阿軟還要誇阿珩的。”
褚珩享受非常,笑著看他,充滿期待等著下面的誇讚。
就聽白軟脆生生道,“阿珩真是賊眉鼠眼,呆頭呆腦,衣冠禽獸,虎背熊腰……”
褚珩:“……”如此看,這是將自個學的成語全用上了。
暗歎一聲,忍著捏這小糰子的衝動,陷入無限惆悵中。
白軟說的開心不已,自覺是個十二分的好相公,並在心裡決定要對娘子每日一誇。
誰叫他家娘子長的真是無可挑剔來著。
可似乎娘子不太高興,白軟眨眨眼,小蟲似得蠕動了兩下,靠近褚珩,軟聲道,“阿珩。”
“嗯?”褚珩低頭看他。
“阿軟誇你,你開心嗎?”
褚珩盯著眼前的小蠢蛋,無奈至極,卻是點點頭,後將他抱起來。
“開心,不過,有幾個詞你用錯了。”他很有耐性的教他,每個詞語都細細解釋了意思。
聽罷,白軟瞭然了。自覺犯了錯,嘟著嘴去親褚珩,想伸出手來摸摸的,可是被裹在被子裡實在動彈不得,就作罷了。
褚珩又新教了他幾個詞,白軟腦袋昏沉,睏倦倦的點點頭,“阿軟記下了。”
褚珩親他一口,“睡吧。”
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初冬的雨更是將寒意多了幾分。
白軟換了厚衣服,站在門口看了會天,思緒飄到了儲備糧食這等事情上。
一個冬天老長呢,他早些儲備的那些個東西,怕是不夠吃的。
思及至此,白軟決定找個大一些的地方儲備糧食。以前在山裡的時候,都是存在洞裡亦或者刨坑藏了。
如今王府沒有洞,存在屋子裡倒也不錯,可白軟卻還是不放心,屋子總三天兩頭來人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