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張撅起來紅潤的小嘴,真是有股想親下去的衝動,而後將這不知死活的小細作壓在身下……
想到次此,儲珩內心大驚不小,連他自個都納悶怎就往那方面想!
他覺得眼前這小圓臉定然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儲珩猛然起身,鬆開他,大踏步朝外走。
白軟一愣,跳下軟塌,光著腳丫就追上抱住了儲珩,連拉帶拽的將他弄回屋,嘴上還安撫著,“莫害羞,你不好意思,那我來親你好了。”
說完毫不含糊的親了儲珩兩口。
儲珩心中警鈴大作,他覺得若他在待下去,事情就真不會受自個控制了,硬著心腸推開白軟,快步走了。
白軟以為他是害羞了,站到門口圓乎乎的眸子呆了呆,下一刻眯起眼睛來。
嘿嘿笑了又笑,還對門口的護衛說,“你們王爺害羞了。”
兩名護衛,“……”那是生氣吧?
白軟轉身回了書房,心滿意足的吐了口氣,覺得一下子豁然開朗。
被馮緩拉走的宋疾,半道上又折了回來,偷偷躲到窗邊,瞧著屋子裡的一舉一動。
方才白軟粘糖糕似得黏著褚珩,又是親又是抱又是摸的,早就被宋疾看的一清二楚。
心裡冷哼,這小細作果然是個勾引人的禍害!
這樣下去還了得,怕是用不了多時,王爺就會被這細作迷的神魂顛倒。
如此看來,這人左右都得是個死了。
宋疾咬牙切齒,袖子裡的短刀摸了又摸,他在考慮,什麼時候下手最合適。
“你蹲在這裡不熱嗎?”白軟探出一顆小腦袋來,看著面板黝黑的宋疾,“你臉都曬黑了。”
宋疾:“……”咣噹!袖子裡的短刀掉了出來。
白軟望向那刀,圓乎乎的眸子充滿疑問,但還是好心提醒道,“你刀掉了。”
宋疾:“……”默默把刀拿起來,放到衣袖裡,卻因手一抖,又掉在了地上。
白軟笑,“你莫不是中了暑氣?刀子都拿不住。”他說著轉身快步出了屋,走到窗戶下,幫宋疾撿起了刀子,並熱情的邀他進屋涼快。
宋疾猜不透他是何居心,但對上白軟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腳步不聽使喚的就跟著進了屋。
白軟拿了盤子裡剩下的那串葡萄,道,“新鮮的,可甜了,阿珩喜歡,但他害羞走了,給你吃吧。”
宋疾既是滿心懷疑又是有些不知所措,猶豫著伸出手接了那葡萄,心裡頭第一個念頭便是這葡萄有劇毒。
“吃吧,洗完了的,不髒。”白軟坐在了涼榻上,還招呼宋疾坐。
宋疾猶豫站在一邊,想借口走人,卻被白軟伸手拉了一下。
白軟拍拍涼榻,“這涼蓆涼涼的,坐上面舒服的打緊,你坐啊。”
宋疾抬頭對上他的眸子,下一刻又鬼使神差的坐在了涼塌上,嘴上還木訥道,“屬下謝過王妃。”
白軟擺擺手,樂呵呵道,“不謝不謝,你既是阿珩的朋友,便是我的,吃串葡萄而已,這有什麼可謝的。誒,你怎麼不吃?”
宋疾心頭警鐘響,有毒,絕對的有毒,不過腦子裡閃過適才王爺有吃,又瞧了瞧這又大又紫紅的葡萄,確實有些口渴,躊躇有頃,摘了顆送到了嘴裡。
宋疾:“……”這輩子就沒吃過如此酸的葡萄。
白軟歪著腦袋看面部扭曲的宋疾,問,“酸?”
宋疾嚥下葡萄,強顏歡笑,“不酸。”
“那你都吃光吧,洗了的葡萄不能擱。”白軟脫了鞋子,盤腿坐在了涼榻上,給他摘了幾顆,送到他嘴邊,一張圓乎乎的小臉上全是滿足。
宋疾:“……”只能囫圇吞葡萄,整顆整顆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