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現在渾身像扎滿了刺一樣,感覺再坐在這自己就會窒息了,實在是坐不住了,心裡也不明白明明是在說大茂怎麼就轉到自己身上了。
師父馬永康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嚼了幾下後笑著說道:“柱子剛跟著我學做菜那會兒,我就沒有一天是心情好的,你們是沒看到那樣子,當時在他眼裡那就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了,我是沒有一天不罵他的,回到家後我這心裡的氣都還順不過來,就在家對著老婆抱怨我怎麼就瞎眼收了他了,直到半年後他才有點改變,但還是經常偷懶把他自己的事交給別人幹,嘴裡還特臭。”
師父說道這又看了看大家繼續說道:“那時候不管誰去豐澤園問在那最不讓人待見的是誰,估計大家想都不用想肯定會說是柱子了,所以說這人啊得經歷事情才能長大,在大清走之前半年這柱子就突然長大了,也沒有再被我追著幹活,自己開始主動幹活了,也會幫自己師兄弟們了,學廚藝也認真了,嘴也沒那麼臭了,當時我都感到驚訝的不行,這還是不是我認識的柱子了,直到大清走了我也明白了這人啊還是得被逼著,柱子這是被逼著長大了,我當時對大清這個朋友是又氣又覺得要感謝人家,氣的是他何大清不當人,就扔下這十幾歲的孩子還讓他帶著幾歲大的雨水,要是沒個人幫襯就這兩個小孩子能不能活下去都兩說,當時聽到柱子和我說他爸走了後我都有心追過去把他刀了,要說感謝也就感謝他來了這一出把柱子給逼著長大了。”
兩桌人聽著師父說的話都開始哀聲嘆氣的,雨水已經淚流滿面的哭著,幸好被師母抱著安慰,不然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我柱子哥是真不容易,何叔剛走的時候院裡有好些人都在算計柱子哥,雨水也才幾歲不能和她說太多,還每天笑呵呵的,我看著都累,要不是阿姨您幫忙照顧雨水,還有老太太在院裡鎮著,估計柱子哥會更累,就這樣院裡有些人到現在還都在想辦法毀了柱子哥呢。”許大茂也沒好氣的說道。
大家一聽有人在想毀了柱子,立馬驚訝起來,齊齊看向許大茂有轉頭看著何雨柱,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瞪著眼睛,口氣嚴肅的說道:“怎麼回事,不就是昨天打了他們一頓嗎,這個也毀不了柱子吧,最多也就是進去教育一下得了吧。”
許大茂被老太太瞪的有點害怕,反應慢了一點,這時候大師兄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和昨天打架有點關係,但最主要的是出在柱子招待鄰居的那兩隻羊上面……,剛才柱子和大茂沒有帶我們去賈家就是因為這事,就怕事情鬧大了再把羊的事翻出來柱子可就落不到什麼好了,這可是投機倒把是會被判刑的。”大師兄就把自己和許大茂在廚房聊天知道的說了出來。
再別人還在震驚的時候老太太黑著臉猛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怎麼敢這樣,都是一個院裡住著,我還想著他就是心眼小了一點,這哪是心眼小這是心黑了,虧我還老想著讓他好好反省反省,過兩年我們再在院裡替他說說好話,大家和和氣氣的過日子不好嗎,他這是在往死路上走啊,就是他辦成了對他又有什麼好,真是一葉障目。”
三大爺聽後黑著臉緩緩的說道:“確定是他乾的嗎?”
何雨柱點頭說道:“確定了,是廠領導調查出來的。”說完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了舉報信站起身走過去交給了三大爺。
三大爺拿著舉報信,緩慢的開啟後,還沒有看內容,從筆記上就知道這是易中海寫的,自己和易中海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他的筆記還是很熟悉的。
“這個事情得拿出個章程出來,就現在這年月有哪家沒有從外面弄過糧食,這都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誰要是拿這個事做筏子可不行,要是大家都這樣做,我們全院沒有一家能落得了好。”三大爺黑著臉看完舉報信後說道。